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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杖毙那贱人,太便宜她了,给,给朕烹了她。”
“还有,还有李上金那个畜生,责令琅琊王赐鸩酒给他。朕不想在看见这个畜生。”
眼见着皇帝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武后也赶紧命刘尚宫,将甄颌唤进来,给皇帝再扎两针,安定一下,不要让病情恶化。
皇帝睡了过去,见甄颌保证万无一失,武后和李贤齐齐地松了口气。
面色严肃的武后,将李贤拉到了外面,正色道:“这对奸夫**,活一日,陛下的病就一日不会好。”
“萧氏,本宫自会料理!至于泽王,便只有交给你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李贤沉谋英断,慨然有削平宇内之志。可对李氏的子弟,却有一种偏执的偏爱,宽容、善待、多有照拂。
如果这是个寻常勋贵人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完全没问题。和和气气的,家族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可天家无情,皇帝的宝座只有一把!泽王如此做,不仅是德行有亏,更值得人怀疑的是,他是不是与兰陵萧氏勾结在一起,意图谋朝篡位。且不管泽王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他触犯了龙之逆鳞,他就得死!
“本宫知道,你从来都是个杀伐果断的人。杀人对你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也不愿意沾上手足兄弟的鲜血,否则不会将他从宗正寺放出来。”
“可这人是你放出来,出了祸事,自然也要你去解决,不是么?”
武后说的很明白,从李上金触犯禁忌的那一刻,他便不再是李贤的兄弟,也不是李氏的子孙了。所以,杀他不应该是什么问题,最起码在她看来是如此的。
她就是要看看,再面临这种皇室内斗的时候,李贤会不会如李弘一般,变的优柔寡断起来。
呵呵,微微一笑,李贤拱了拱手,正色回道:“母后,儿臣说过了,您是可以放心的。”
说完这话,李贤对不远处候着的翟锋招了招手,吩咐他,在自己离开之后,宣政殿的侍卫不准换班。除了皇后、甄颌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宣政殿百步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