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公主、秦晙等人,带着大批侍卫赶到渔屋的时候,李贤正在喝鱼粥,倒不是他喜欢喝,而是除了这个,实在没有别的东西果腹。
刚摆手示意诸将校免礼,云曦公主这个野丫头就冲了过来,拽着李贤上看下看的,饶李贤面皮不是一般的厚,这脸也腾一下就红了,而秦晙、李敬业等人也是歪过头,不怀好意的笑着。
见李贤无事,神经大条的云曦公主就有了新的目标-刘家小女孩-刘芸。长相白净,又有些羞涩的女童,软软糯糯的娃娃,对女性的同胞的“暴击”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得,她有了新玩具,自己终于可以消停了。是以,李贤在秦晙、李敬业的伺候下,穿上了袍服,戴上王冠、金带,脚蹬胡靴,又恢复了亲王的派头。
看到跪在地上的刘坊张着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李贤先是笑了笑,随即走上前蹲了下来,扯着袍子淡淡道:“贪心没问题,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过,下一次,一定要认清楚了再拿,亲王的袍服,不是你能享用了的。”
说完这话,李贤对侍卫摆了摆手,示意把刘坊和他的家人都放了。如果不是起贪心,拿了他的衣服,李贤怕是要走着返回东都,如此说来,也算是功劳一件。
再者说,与他这样的人计较,有损亲王威严,军人的荣誉。既然没有酿成什么大错,拿衣服的事,自然也不再追究了。
“哎,秦将军,你们还没有别的衣服,给我也弄一身!”,存在感不强的马遵,穿着他破衣烂袜,他当然有他的需求。
不过,很显然秦晙根本不想鸟他,为李贤披上披风之后,扭身就出了院子,整顿侍卫去了,连话都没回一句。
“不是,李将军,你评评理,他。”,马遵这话没说完,李敬业也转身出去了,直接把马遵晾在原地,场面这个尴尬啊!
“如果本王是你,就会考虑一下,外面的骑士,谁愿意载你,而不是在这磨叽有没有新衣服穿!”
对于马遵的不着调,李贤心里是有数的。这小子是聪明,可马家的消极教育,也染上了江湖气息,自然不着正统的勋贵子弟待见。
就他这一身臭哄哄的样子,有着“洁癖”的虎贲营骑兵,都够呛有人愿意载他。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反而关心起不重要的事,这不是不着调,还是什么呢!
见马载一囧,李贤也不在与他扯皮,转身对刘芸招了招手,一把将小小的人抱入怀中,径直的走出院子,一个漂亮的翻身,挑上马背。
将小刘芸放在怀里,用斗篷包裹好,为其遮挡刺骨的寒风。小刘芸还萌萌地问了一句:“阿叔,我们要去哪儿!”
呵呵.....,“去阿叔的家,雍王府,一个能吃得好,穿得暖的地方!”,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李贤一夹马腹,当先开路,秦晙等百余名骑兵紧随其后,绝尘而去。
吓尿的刘坊,推开家人的搀扶,望着李贤等人消失在方向,喃喃说着:“刘匮这王八羔子,祖坟冒清气了,这是一步登天了,亲王相中他家闺女了!”
生定骨,长定肉,是狗就改不了吃屎,李贤要是听到他这般话,非得从马背上摔下来不可!
李贤这边得救的消息一经传开,那些受到二圣、太子高压的官员、差役们都齐齐的松了一口气。这些天,他们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一天十二个时辰,脑袋上时刻都悬着一柄利刃,脊梁骨是嗖嗖冒凉风。
尤其是,段瓒、钱宁这两位大将军,他们俩的官儿是最大的,压力也是最大的,问罪的话自然也从他们开始。李贤要是再找不到,他们俩就得交代后事了。
“殿下,您这没事,老臣心里就放下了!”
“殿下有祖宗庇佑,自然百无禁忌,臣为殿下贺,为大唐贺!”
两位大将军虽然说的都是贴心的吉祥话,可面目上的表情却截然不同。段瓒不用说了,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