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叫做司空半语？一半的半，语言的语？”那个操作电脑的警员，少顷之后皱着眉头抬眼看着司空半语再次问道。因为整个警署的数据库他都已经查了个遍了，根本就没有司空半语这个人的存在，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身份进入更深层的数据库，以他的权限根本查探不到。另一种则是黑市人口。
司空半语轻嗯一声：“便是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警员沉声道：“数据库内没有你的任何资料，请拿出你的身份证，我们要查验。”
“身份证？没有……”
“没有？”两个警员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谁没有身份证？只要是华夏国的公民，都有着独自属于自己的身份，若是以前建国初期的时候，黑市人口倒是还有不少，可是随着几次人口普查，加上国民素质的进一步提升，黑市人口除了一些被削除国籍的逃犯之外，基本上没有人没有身份的，难道这是一个在逃的逃犯不成？
想到这里，两个警员交流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人站起身来快步向着审讯室外走去，另一人则是暗自警惕着司空半语，弄得司空半语摸不着头脑。
禅州警署署长办公室内，署长陈方明眉头轻轻皱起，手里捏着电话。
“你确定吗？”
“恩……刘豹必须死，否则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这件案子牵涉到了禅州高级中学的老师，定然会被媒体和教育部门重视，想要瞒着是不可能，只有弄死刘豹，将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他的身上，这样才能够有皆大欢喜的结局。”
陈方明沉默半响后，缓缓道：“可是根据那几个老师的口供，此事牵涉到几个人，他们都是知情者，其中一个还是京城赵家的人，要堵住他们的嘴，可没有那么容易。”
电话里面响起轻笑声：“陈署长，你这就一叶障目了，这件事情真正的知情者只有两个，一个是朱大肠，另一个便是朱大肠的妹妹，朱大肠那边我已经处置了，而朱大肠的妹妹，她若是识相的话，给点封口费了事，若是不识相的话，直接将之灭掉。”
“而后推到刘豹的手下报仇上去，到时候谁能够查得出来呢？其余几人，只不过是中途涉足的，知之甚少，到时候怎么说，还不是你这个警署署长的一言堂吗？”
陈方明沉声道：“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给了封口费倒是万事大吉，可若是朱大肠的妹妹不识相，到时候可能会节外生枝，一个学生的死亡，影响非常之大，我们不能不做两手准备才是。”
“恩……你说的对……就按你说的办吧！”
陈方明刚刚想再次说话，办公室的大门突然再次响了起来。
“咚咚咚……”
“今天暂时说到这里，晚点我们老地方见面再面谈。”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进来……”
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之前问讯司空半语的那个警员快步走了进来：“署长，出了点事情，那个自称禅州高级中学的老师司空半语，竟然在数据库当中找不到他的资料，还请署长定夺。”
“哦？”陈方明站起身来，数据库里面没有资料？
“禅州高级中学那边，可曾打电话确认过身份？”
“已经确认过了，的确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只不过是因为之前两个老师的意外死亡，所以特招了这个司空半语做语文老师的，那件事情署长你还记得吧？”
陈方明点了点头，那件事情是命案，他自然是清楚的，此事还是他们和教育部门联手将之压下去，没有让媒体报道的。
“既然确认了他老师的身份，怎么资料库内会没有资料呢？身份证呢？”
“没有……”
“没有？”陈方明眉头皱的更浓，连身份证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小小的代课老师，可不是什么高级人员，身份难道还被加密处理了不成？除此之外，就只有削除国籍的重大逃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