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放皮革制造,只不过是今天这个日子的开端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两则消息,却是如同狂风之后的暴风一样,将目光凝聚于此的人,吹得体无完肤。
就在江放皮革制造宣布破产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又一个公司宣布破产了,这个公司名叫可立租债公司,是一家以出租汽车为主业的公司,在国内占据很大的市场,市场价值和江放皮革制造差不多,也是十几亿。
接连两家公司的宣布破产,将本来就处于将要沸腾的华夏商界,彻彻底底的滚烫起来,如果只是一家的话,或许说他的运气不好,或者被人针对了。可是这接连出现的上市公司破产,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这一天,所有的公司无论大小,都在召开自己的董事会,针对两家公司的几乎同时破产,做深入的推测和调查,以及自身公司接下来的打算等等。
这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可是这一份不平静,远远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司空半语的目标,今天在股市收盘的时候,需要五家公司作为殉葬品,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鼎州,钟氏集团,董事长钟年日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神色凝重无比,目光死死的盯着电脑频幕。
“大哥……出了什么事情?”钟年月刚刚开完董事会,正在吃午饭,却被钟年日的秘书连忙叫来过来。
钟年日看了钟年月一眼,将自己面前的电脑频幕转过来,那电脑频幕之上,几个鲜红的大字跃入钟年月的眼帘。
“光天药业和稀土资源公司再次宣布破产,双方董事长黯然退场。”
钟年月看到这几个大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连忙凑上去仔细看清楚,半响之后,他直起身来,脸色很黑,目光复杂,有困惑,也有心悸,有叹息也有惊惧。办公室内的两兄弟,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落针可闻,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的。
因为这种事情接踵而来,退一万步讲,就算之前的将仿皮革制造和可立租债公司破产只是偶然的话,那么现在,接连的光天药业和稀土资源公司的破产,可不是一句意外就能够说得清楚的了,关键是四家公司的破产,都是在同一天,这样的几率简直如同彩票中奖一样,这并不是偶然,而是人为的,两人心中都清清楚楚的。
“我刚刚查过这个光天药业和稀土资源公司,两家的资产旗鼓相当,一家在二十五亿左右,另一家则是二十七亿元左右。而前面的可立租债和江放皮革制造,资产则是在二十亿之下的,年月,这恐怕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一场有针对性的对个产业进行整改,风云集团内放出来的消息彻底成为事实了。”
四家上市公司的破产,囊括的行业完全不同,方向也大相近庭,就算是竞争对手要收购这些公司,也不可能跨越这么多的行业啊!这完全就不像是商业上的博弈,而是对于整个经济领域的手术刀,切着其中的诸多毒瘤。作为同为商界的人,钟年月和钟年日非常清楚,在这个崇拜资本英雄的时代,流传着一句可笑的话。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呵呵……其实有钱还真可以为所欲为,哈哈……”
这是一个流传的梗,虽然说是笑话,但也是事实。故而诸多公司表面上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实则背地里没有几个是干净的,故而被拿下谁也不会说他们冤枉,至少同行业的人不会这么说,因为彼此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大家都清清楚楚的,差别只是有的人表现明显,有的人则是更会隐藏一点。
钟年月赶紧自己变成了哑巴一样,想要开口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地吞咽唾沫,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可以想得到,这一场风暴的来临,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可怕的经济萧条,将会涉及各行各业,到时候华夏商界都会处于一个低迷期。
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华夏高层为什么会选择这么做,对于而今的华夏经济来说,根本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