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的眼睛当中，还可以感知到她们临死之前的绝望、苦痛和悲凉。
“砰……”成天涯一脚踹在旁边的桌子上，那桌子顿时咔嚓一声，四分五裂。
“这帮畜生，丧尽天良，完全就没有一点人性，司空先生，我去解决了他们，他们这样的人，留下来我都觉得是浪费了世界的空气。”
成天涯看着那些尸体，那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妙龄少女，本应该享受着美好年华的，而今却是……
司空半语深吸了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尽力的保持平静：“这些人当中，有你的女儿吗？”
成天涯摇了摇头：“应该已经被运走了。”
“恩……按照他们所说的，这些人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会有人来运走，出去打听一下，前来运走的人，究竟什么时候到。”司空半语做事，从来都不会虎头蛇尾，而且这一幕，对于他的触动很大，这样一群人，若是不能将之灭杀，司空半语或许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
“好。”成天涯咬了咬牙，转身低着头向着大门走去，他不敢多看一眼，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流下泪了。而他希望这份泪水，留着在找到自己女儿的时候，留着为她们报仇雪恨，含笑九泉的时候。
司空半语看着那些少女的尸体，抱拳深深一拜，成天涯看不到的东西，却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些人死去的怨念，徘徊在整个仓库的上空，如怨如慕的凄厉之声，让司空半语彷如听到一曲哀婉的悲歌，一曲灵魂的愤怒。
“呼……世间自有因果，你们遇上我，或许便是你们的因果。普通人的魂体，都是孱弱的，我知道你们心有不甘，也知道你们怨念丛生，这本是天道伦理，但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完成你们自己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