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而这个女孩子身上的病号服,说不定就是怀了凌封的孩子。
结果被凌封始乱终弃,不得不打胎?
“爸,你怎么了?”
凌封自然不知道岳父心中想象力如此丰富,看到岳父愣在原地,忍不住喊了一声。
自认为掌握了真相的岳父,又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回去睡觉?
“凌封,这到底是是怎么
回事?”
看了一眼这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岳父再也忍不住质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凌封却是被问蒙了,不知道岳父为什么生气。
“她是谁?”
岳父指着黄龄龄质问道。
“她是我医馆的员工,也是我的学生啊?”
凌封这才醒悟,急忙解释。
“既然是员工,怎么穿着病号服,还大半夜找上门来了?”
岳父根本不信凌封的话。
“她昨天发生了车祸,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做什么。”
凌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车祸?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岳父看着凌封,满脸写着“我不是这么好骗”的表情。
“是车祸,我可以作证。”
听到动静的郑妙伊,走出来,正好听到两人对话,站出来帮凌封作证。
“你捣什么乱?”
岳父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郑妙伊一眼。
“什么捣乱,昨天晚上凌封就和我说过这件事情了。”
郑妙伊无语说道。
“外面这么冷,快进来吧。”
郑妙伊上前,对黄龄龄说道。
“谢谢师娘!”
看到郑妙伊,黄龄龄心中一酸。
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道了一声谢,跟着郑妙伊走进了客厅。
岳父看了一眼凌封,也跟着走了进去。
凌封却是无奈地摊了摊手,一阵无语。
好在昨天晚上和郑妙伊说过黄龄龄车祸的事情,否则今天晚上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姑娘,请坐吧!”
回到客厅,弄清楚是自己误会的岳父,看到楚楚可怜的黄龄龄,也心软下来。
“谢谢!”
黄龄龄道谢,这才坐下。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大半夜从医院跑到我家来了?”
凌封看着黄龄龄,心中纳闷。
“凌老师,我已经出院了。”
“只是我的衣服被血弄脏了,没有换的,就直接穿着病号服,从医院出来了。”
黄龄龄低着头,小声说道。
“那你怎么会来我家,大半夜一个人乱跑,也太危险了。”
凌封又问道。
“凌老师,我是来向你告别的,明天我就要和我妈回乡下老家了。”
黄龄龄依旧低着头,不敢看凌封。
“你想好了吗?”
凌封皱眉。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问道。
多半是因为黄母的事情,黄龄龄觉得自己没脸在医馆继续做下去。
这才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我想好了,我过来,就是想要还你钱!”
黄龄龄说着,将挂在身上的一个挎包取下来,放在茶几上打开。
里面正是一叠叠,整整齐齐的崭新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