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盛连初了,就连她都很好奇。
可他这酒量,她觉得自己连猜都不敢猜。
盛连初身边的女伴娇媚的说道,“盛少,今儿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好主意!”盛连初和女伴的想法一拍即合,“我还真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就不信把陆大少灌不翻?”
男人神色淡漠,根本不为所动,倒是顾夜白弯着眼笑。
盛连初继续道,“再说了,今天是陆大少做东,咱不喝最好的,就喝最贵的,就算把陆大少放不倒,也要让他大出血才行,否则我这心里,实在是不平衡啊!”
男人没有搭理盛连初,单手随意的搁在了黎漾的腰间,直接带着她往外走,身后传来盛连初的喊声,“喂喂喂,陆大少,你往哪儿走呢?”
男人顿住脚步,回过头来,“不是要让我大出血吗,换个地儿。”
想要把他放倒,可能性是不大了,不过后面这一条,他倒是可以满足他。
“好叻,都走起!”盛连初听闻,心花怒放的拿上一旁的大衣穿上,搂过身边的女伴,迅速跟了上去。
夏天和赵郗辰都喝高兴了,赵郗辰笑眯眯的说,“
走走走!”
顾夜白带着唐果儿尾随而上。
平日里,陆迟墨从不主动组局,这回是个例外。
他亲自请人吃饭,不过是变相的感谢他们,感谢他们在公司最难的时候,搭了把手,而不是落井下石。
虽然陆迟墨不说,但顾夜白却一切都懂。
这么多年的兄弟情谊,无可否认,他是了解陆迟墨的。
准确的说,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陆迟墨的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盛世豪庭,盛连初嗷叫,“卧槽,陆大少,这会所不是你十一年前高价收购的吗?”
陆迟墨眸光淡淡,“不然你以为呢?”
盛连初感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敢情到绕来绕去,最后钱还是进你自个儿口袋了?”
“得了,陆大少都请你随便嗨了,都堵不住你的嘴!”顾夜白语调慵懒,“况且,在这座城市里,还有比盛世豪庭更高档的地方吗?”
“啧啧,此话有理,那还等什么,给我定最豪华的包间,拿最贵的酒!”
“小心喝死在这里了!”
“不怕不怕,喝死那也是死在钱堆里,我心满意足,心满意足!
”
“呸,你盛少什么时候差过钱,现在还掉到钱眼里了,脸不脸红的,害不害臊的!”
“脸红个屁,害臊个屁,谁嫌钱多,谁嫌钱多给我说一声,把他的钱统统都给我,反正我不嫌!”
“水土不服,就服你,你特么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几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闹着往豪华包间里走,黎漾想,其实男人之间的友谊,和她们女人也差不多,喝上一点酒,高兴了,也是喜欢玩,喜欢闹的!
盛连初拖着赵郗辰和顾夜白灌陆迟墨的酒,颇有一番不把他灌醉,誓不罢休的模样,而且还什么酒贵,就往什么死整。
最后连陆迟墨珍藏在酒窖里,动辄就是好几十万一瓶的酒都给开了好几样。
盛连初的女伴偶尔加入,偶尔点了歌来唱,全程活跃气氛的一把能手,而她和唐果儿则是乖乖的坐在了一边,充当乖乖的老婆的角色,一滴酒都没有沾,甚至连歌都没有唱。
因为陆迟墨在这里,所以压根没有黎漾玩耍的份儿,可怎么连唐果儿都乖的像只小绵羊?
这一点都不像她平时的风格啊!
通常遇到这种场合,
她都是要跳天上去的,现在这么乖,让黎漾都好奇,忍不住问道,“怎么不一起玩?”
“我也想玩儿啊,可是……”
说到这里,唐果儿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不能喝酒耶!”
黎漾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