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武器枪支,打丛林战或者巷战,这样一百个战士,可以消灭五倍以上的极道。
更别说徒手搏杀,就算锅内大部分没有打过仗的吴径,和他们干起来,也是败多胜少。
如晕难边禁线上的剿独战,五禁常常被打得损失惨重,最后不得不动用特种兵。
“爪哇丝水,加里丹蛮那些地方的训练场,都归尘姐管么?平时候你们都听谁的命令?如果那汉商总会的人叫你们出勤,你们是立刻执行,还是要等尘姐的命令?”
王超的问题,一下下的都问到点子上。虽然他只懂武功,但到底是锅内的两块一,菌队的指辉权抓到谁手里,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谢莉看了王超一眼说道:
“我们这两百六十八个人,当然都听尘姐的命令。平常那些汉商总会的老板企业,要动用我们的人马做事情,都要事先发电报给尘姐,然后经过尘姐的研究同意,再命令我行动,不过最近几年,尘姐在锅外,时常失去联系。爪哇丝水,加里丹蛮那几个训练场的部队的指挥权都有变动,被华商总会的一些富豪沟通硬泥菌方勾结使了独计,把丝水指挥的几个姐妹都抓捕进了监狱,权利都夺走了大部分。尘姐都指挥不动了,这次她来印尼,就是针对这方面的情况来的。”
“那些汉商总会的狗!人家才杀他,现在稍微好了一点,为了争权,竟然勾结那些土著害自己人!我们都是尘姐在十年前救下来的孤儿。兄弟姐妹都在十年前被杀完了,我的妹妹被几十个硬泥人欺负后,砍下脑袋,挂在树上。向凝的弟弟被浇上汽油活活烧死。黄语青爸爸妈妈都被剥了皮,钉在路边的树上。”
谢莉冷冷的描叙着自己惨绝人寰的经历,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战栗,好像说着平常的话儿。但是她身上又恢复了妖魔一样的气质,然后继续对着王超说道:
“这次汉商总会几个家族,勾结的是九八年在丝水掀起混乱的苏哈儿尼那个家伙,现在他是硬泥菌方驻丝水防备的负责人,这次不知道尘姐怎么安排!”
王超听着,静静的闭上眼睛,随后长长的吐了口气,喃喃道:
“快意恩仇,快意恩仇…………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我如今来到了异锅他乡,还有什么可以顾忌的呢!你们把那个人的资料给我,还有丝水的详细地图,七天之内,我把苏哈儿尼全家的脑袋提给你们。让你们祭拜兄弟姐妹父亲母亲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