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了。”
苏音慈叹了口气:“也是那个时候,我才忽然意识到,这个孩子早已不是当初我认识的桑落了,然而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是我说能停止就能停止得了的。”
“从那之后,我开始怀疑他,因此我召见了瓦卡,没想到,他早已是桑落的人,从头到尾,我都在被他牵着鼻子走。”
苏音慈苦涩一笑:“其实,妈妈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妈妈已经非常满足了,老天……终究还是厚待我的。”
当苏音慈发现她无法掌控桑落时,后悔已经晚了,那就必须把明镜推上圣女的高位,桑落想做什么,也要顾忌。
“是妈妈亲手把你推入了火坑,妈妈对不起你。”
明镜握着苏音慈的手,微笑道:“这条路。我们一起走下去。”
不管苏音慈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路,她确实身不由己。
“对了,你爸爸……。”苏音慈皱起秀眉:“我想以你的聪明,你应该早就猜到了。”
“带我去看看他吧。”
苏音慈拉着明镜走入内殿,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面容逐渐恢复了血色,只是人还依旧昏迷着。
苏音慈把来龙去脉告诉了明镜:“我让朱雀暗中调查,可惜半个月了,还是毫无线索。”
苏音慈拿起一边的毛巾,细心的擦拭着薄玉浔的脸。
“我对他心底不是没有怨恨,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什么恨都消了,这些年他过的也不容易。”
明镜走过去蹲下身,给薄玉浔号了号脉,“他的毒已经解了。”
明镜忽然抓起苏音慈的左手腕,宽袖垂落,细嫩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上边隐隐沁出血迹。
苏音慈想抽回手却拗不过明镜的力道。
“舌兰草的宿主拥有壽者之身,血可解百毒,然而却不能见血,否则折半数寿元。”
明镜深深的望进苏音慈的眼睛里。
“你依然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