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想你的。”
明镜笑着擦了擦她的眼泪,“这么大的人,别哭了。”
“明镜师父?真的是明镜师父。”来自老板娘的大嗓门刺的人耳膜发疼。
下一刻老板娘挤开李娟冲了过来,不可置信的大喊道:“我的妈呀,真的是明镜师父,佛祖显灵了,明镜师父真的回来了。”
明镜微笑着说道:“徐姐,好久不见。”
老板娘笑着笑着就哭了,“明镜师父,您不在白头山,我总觉得空落落的,可是您是回家了,回豪门享福了,可是比在庵里受苦强多了。”
她看看明镜,再看看站在一边的薄玉浔,眼神疑惑。
“您和这位先生?”
“他是我的朋友。”
老板娘“噗通”就给明镜跪下了,砰砰磕头。
“明镜师父,我侄子他昏了头竟敢绑架薄先生,他罪该万死啊。”
她扑过去厮打徐剑:“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干的什么蠢事,快还不快给薄先生赔罪。”
徐剑手臂疼的发昏,哆哆嗦嗦的跪在了地上,大冬天竟流了一额头的汗。
明镜静静的看着:“赔罪就罢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选择负责,如果你教不好他,那就让法律教他。”
老板娘愣了一下,接下来所有的话都埂在了嗓子眼。
“李警官,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您了。”明镜看向李岭。
“明镜小姐放心,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李岭提着徐剑的后领,跟拎小鸡似的。
明镜蹲下身,双手在地上摸索着。
“小姐,您在找什么?”
“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