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了一个非常重要讯息,申少剑即将离开江州,回到京州。
外放的这么多年,江州不管是经济还是民生,发展的越来越好,这些成绩都是算在他的头上。
这次回到京州,可谓是春风得意……
薄玉姜猛然睁开双眼。
她一直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只要有夫人在,他永远无法独揽大权。
而冉家又是一个如鲠在喉的毒瘤。
这两方无论哪一个都不好惹。
申少剑在夫人这次和冉家的斗争中,保持着一贯的低调沉默,这很不正常。
世人都以为冉家是黑的,实际上人家早就默默为漂白做准备,申少剑他能不知道?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不过冉家和申少剑,究竟谁在利用谁,还真不好说。
她必须要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筹谋一番。
薄玉姜短短时间内再次来到医院,先给脑袋上的伤口包扎一下,又做了一个全套的检查,结果出来没什么问题,只是右手断骨的地方隐隐有复发的迹象,这一次不是简单的手术就能解决得了的,再严重一点,很有可能要彻底截指。
薄玉姜想到那个女人,便恨的咬牙切齿,她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善茬儿,轻轻松松就掰断了她的指头,没一定的功底绝对做不到。
难道是wT的人?夜鹰已经发现了她?故意派人给她一个教训吗?
想到这个可能,薄玉姜浑身血液逆流,下意识扭头看向四周。
医院人来人往,人流中是一张张匆忙慌张的脸,没有人有精力多看她一眼。
储伟注意到薄玉姜情绪不对劲,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薄玉姜抓住他的手,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大伟哥,快带我离开这里。”
——
薄玉浔回来后,找服务员要酒。
明镜淡淡的说道:“拿坛青梅酒来。”
德昌楼特有的青梅酒,喝起来酸酸的,不太能醉人,和果酒差不多。
但要是喝的太多,也是一样能醉人的。
眼看薄玉浔一杯接一杯的喝,小花偷偷对明镜说道:“大小姐,薄医生出去后再回来,好像变了很多,他不会是……。”
表白失败了吧?
两人的表现真的很像。
明镜从回来之后也很沉默,一句话不说,只默默吃德昌楼特供的素斋。
明镜淡淡道:“莫管闲事。”
小花哦了一声,低头默默扒饭。
韩烨直接抱起坛子,“来,我陪你喝。”
这家伙刻板出了名,平时滴酒不沾,能让他沾酒,那肯定是遇到了难以化解的痛苦。
好朋友,那就陪着醉。
韩烨喝了一口,直接吐了出来:“不行,上茅台。”
这玩意儿就是喝到猴年马月也喝不醉啊。
明镜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你们慢慢喝,我先回去了。”
话落起身径自离去。
小花看了眼薄玉浔,跺了跺脚,拔腿追了上去。
明镜前脚一走,后脚韩烨拍了下他的肩膀:“行了,人走了,别演了,我就说你对明镜心思不单纯,你还不承认,表白失败了吧,你丫个禽兽,人家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呢。”
薄玉浔猛然抬眼,冷冷的注视着他。
那幽冷的眼神吓了韩烨一跳,哆嗦着说道:“我……我难道说错了?你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医院内你俩的绯闻满天飞了,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薄玉浔仰天大笑,笑声张狂又凄厉,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奈,不知为何,听的人鼻子发酸。
明镜下阶梯的脚步顿了顿,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浮云,唇畔溢出一缕悠长的叹息。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白皙的指尖划过古朴的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