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名和轻贱。
而这一切不公,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引起的。
是你最尊敬、最崇拜的男人、亲手将你推下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男人薄唇蠕动了一下,嘶哑的声音像是费力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有一种过尽千帆的晦暗苦涩。
他说:“是我欠她的。”
“你欠她的太多了,你到死也还不清。”
风吹过纱帘,寒意簌簌,凉意浸骨。
面前的书页被风吹起,翻过了一页,犹如尘封的往事,被撕开血淋淋的一道口子。
血肉模糊。
少女望向窗外的冬阳,面色无悲无喜,仿佛听着的,是一个故人无足轻重的过往。
放在一侧的手机,静静的搁置在通话界面上,秒数无声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