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律所的常态,大家见怪不怪。
叶母目眦欲裂,上去就要给叶贞两个耳刮子,刚抬起手,就被人擎制了手腕。
叶母吃痛,扭头看去,就见那一直很沉默的白衣少女目光清冷的望着她,那眼神不知为何,让人心底发寒。
“你……你想干什么?”
“我问你,你想干什么?”少女没有温度的声音比这冬天的寒风还要刺骨。
叶母牙齿打颤,整条手臂都麻了。
“你……你先放开我。”
明镜松手,叶母惯性作用猛然倒退了一步,被叶父赶忙搀扶住了。
叶母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抬眼偷偷打量那白衣少女,心头颇为忌惮。
“你们跟叶贞到底什么关系?”
叶贞哈哈笑了一声:“我们知道她的银行卡密码,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叶母瞪大双眼:“那你能改叶贞的遗嘱吗?”
叶贞冷笑道:“你有没有法律常识,遗嘱公正过,且立遗嘱人去世,没有任何人能更改遗嘱。”
叶母一脸失望:“这可怎么办啊,这个死丫头,白养她了,死了一毛钱都没留给我们,全捐出去了,作孽啊,让我和她爸怎么活?”
叶贞摇了摇头:“她给你们立了一个养老基金会,你们每个月可以领取一笔零花钱,里边的钱足够你们安然生活到百岁,你们为什么还不知足?”
叶母惊讶于她竟然知道的这么多,张口就骂道:“你知道什么,每个月五千块钱够干什么,打发叫花子呢,我们是她的亲爹妈,她连我们都防着,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叶贞跟她们已无话可说,她该尽的义务和责任,随着梁燕然的死去,已经尽完了。
叶贞一脸疲惫的对明镜说道:“我们走吧,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明镜点头,两人转身沿着医院的小路离开。
“你们给我站住。”叶母追上去,然而花丛掩映、人来人往,早已没了两人身影。
花园的小径铺着鹅卵石,有些膈脚。
不远处的小亭子里、有几个病人坐在里边下象棋,不时传来杀伐声。
两人走出小径,迎面一个护士推着一个病人走过来,本是不经意一瞥,看到明镜,立刻瞪圆了眼睛,指着她说道:“你……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明镜温和的笑了笑:“你认识我吗?”
护士点头如捣蒜。
“两天前的晚上,我们医院急诊科,你救了一个心脏病患者,你还记得吗?”
女孩话落掏出手机:“你别走,你的发带被徐医生捡到了,我这就告诉徐医生。”
明镜问道:“那位心脏病患者,后来怎么样了?”
女孩拨电话的空隙时间说道:“徐医生是心外科最厉害的医生,他出手,肯定能成功,不过也要多亏你,不是你抢救及时,他当时就已经不行了。”
电话没人接听,护士着急的说道:“我要送病人去放射科拍片子,你要不要先在这里等等我,我把病人送过去之后就去找徐医生。”
明镜笑着摇了摇头:“你先去忙吧。”
护士以为她答应了,赶紧推着病人离开。
明镜抬步离开,叶贞问道;“你不留下来等那个徐医生吗?”
明镜摇了摇头,“刚才已经见过了。”
想还给她,不用等到现在。
看来那位徐医生根本不想把发带还给她。
小护士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原地早已没了明镜的身影,小护士叹了口气。
一抬头看到站在亭子里的男子,小护士立刻开口:“徐医生,那晚那位救人的女生刚刚就在这里,我让她在这里等我,您有见到她吗?”
徐舒华摇了摇头:“没有看见。”
“这样啊。”小护士失望的叹气,“没想到她还是走了。”话落咕咕哝哝着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