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机，翻出当时B站发给他的照片，再把手机递给姜宁。
“真的假的。”
姜宁半信半疑地接过手机。
......
“好漂亮。”
这是姜宁看见照片的第一反应，而且不仅仅是五官的精致，女孩那种即使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的气质更是让姜宁感到惊叹，甚至有一点点嫉妒。
到底是什么样的成长环境才能养出这种气质啊。
“好看吧，你要知道她现在直播可是没露脸的。”赵明空说道，“要是她一开摄像头，人气绝对会再度飙升。”
“行吧，长相我认可。”姜宁点了点头，“还有呢？”
“第二点就是高学历。”
“多高？”
“华清，今年的保送录取。”
“华清？！！！今年？！！！”这个信息比之前那个还要让姜宁惊讶。
“小声点。”赵明空看了看周围，小声地提醒道。
“哦哦。”
姜宁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她稍微看了看周围，发现好像没有人注意她后，就压低了音量继续说道：
“她是今年的保送生？竞赛吗？”
“不是竞赛。”赵明空摇了摇头，“听说是有人推荐的，华清面试她的视频现在在官网还能找到。”
“有背景？”姜宁问道。
“应该是，而且肯定还有真材实料，要知道，那些教授可不会陪着她演戏。”
“那这第二点我也认可了，第三点呢？”
“第三点很简单，英雄联盟的实力足够。”
“她现在是峡谷之巅王者900点，灵活组排就在昨天也上到王者了，而且在遇见诸多职业选手时，她都有亮眼表现。”
“王者900点？女的？”
姜宁听见这些元素后，好像对赵明空推荐的人有点印象了。
因为现在在峡谷里分段又高又还有点名气的女玩家就没几个。
“你说的是棠梨白？”姜宁试探性地问道。
“你知道啊。”
“废话，这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宁顶了赵明空一句后，就微微仰头，视线也不知看向何处，明显是开始回想关于棠梨白的各种讯息了。
赵明空见姜宁开始思考，就挑了挑眉，然后直接低头开始品尝紫金阁宛如艺术品的菜品。
PS：这是昨天的，今天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