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应该说她压根儿没印象了。
是兄长小时候并没跟她一起长大吗?可能他被送去读书了?
不过顾昕现在不象以前那么茫然了,虽然有许多的疑问,但是她现在心里还是安定的。
跟以前相比,她不觉得自己象断线的风筝了,她觉得自己有了底气,有了牵挂。
赵衡,兄长,还有,她现在肚子里还摸不着形状的孩子。
就是这个孩子,是不是脾气不大好?这才刚刚怀上,就让她各种不适,似乎生怕被忽略了,非得这样彰显自己已经来了,自己存在。
顾峪问东西很怪,东一句西一句。
这点和一般大夫也不一样。
“你的病,本来不是什么大问题。”顾峪的口气很平淡,仿佛顾昕的问题在他看来真的只是个轻飘飘的小症候,而非让太医院上上下下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顾昕定定神,听顾峪接着说:“但是你现在有了身孕,很多药就不能用了。”
呃……
他语轻飘飘的,但顾昕还是莫名的有点心虚。
虽然她不记得顾峪这个人,但是心里头并不觉得这个人陌生。
而且吧,顾峪说话的时候,她总是莫名的就想答对对对,是是是,没有一点儿反驳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