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的最真心的一句话了。
宫里想攀上会宁宫的人多了去了,林盈不是唯一一个。只是以前她没有机会,今天她抓住机会了。
“好,我知道你这份心了。”顾昕问:“今天以后你有什么打算?还回内府做女史的话,不会有人为难你,以后也不影响你再谋那个簿计的位置。如果你想换个差事,也可以,现在就可以提出来。”
林盈没想到贵妃是这么个痛快人,当面就给她把这份儿功算清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话说的明白敞亮毫不含糊。
看她怔怔的不说话,顾昕也不催她:“事关你的前程,是大事,可以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诉香珠,或是赵良也可以。”
话已经说完,顾昕就不留她了。
事情多的很,且顾不上在林盈身上浪费时间。
林盈退下之后,李得福就进来了。
他回话干巴巴的,却比林盈说的清楚明白:“回娘娘,一早延庆殿请了太医,说蒋贵人昏迷不醒,因为当时还不到太医院点卯的时辰,延庆殿那边李太医不肯去,是另一位值守太医高太医去的,得出个蒋贵人昏迷可能是误服了药物的结论。”
这高太医听也没听说过,想来医术并不高明。
医术不好,只怕还不大会做官儿。就这么轻率的说“下药”?他怕是不知道这两个字会牵连进去多少人,连他自己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了。
“李妃打发人分别去了张嫔、吴嫔、秦贵人等人处,大概是想把这些人都挑动起来与娘娘为难,但张嫔托病不见,吴嫔只肯嘴上说说,但不敢参予。秦贵人和两个小才人倒说愿意听李妃的话,但李妃又嫌她们人微言轻,所以说动了宁城公主同来。”
“李妃怎么说动的宁城公主?”
“李妃没费什么力气,宁城公主也早就对贵妃娘娘不满,认为娘娘必定因前两回的事情记恨她。”
香珠忍不住说:“明明是她先对不住娘娘,她倒还象是占了理了?”
顾昕倒不动气:“先下手为强嘛。”
李得福应了一声:“娘娘说的是。”
“那蒋贵人现在怎么样了?”
香珠不赞同:“娘娘还关心她?要不是她,也惹不来今天这么一场是非。”
“你没看李妃的样子吗,提起蒋贵人的时候那叫一个解气,得意洋洋的,蒋贵人必定是真出事了,且情形只怕不怎么好。”
才说到这里,外头有人回禀,说太医院左院判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