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堂靠门口区域,已经是一片狼藉,桌椅饭菜倒了一地不说,还混杂着斑斑血迹。
钟凡小队只有三个轻伤,对方伤了七八个,但双方都算克制,并没有重伤。
脸色苍白、痛苦的捂着右腕的边雄,算是伤得最重的一个了。
被称为何执事的是个高个中年人,他沉着脸看着这一切,其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人,其一正是常松。
另一人的鼻子很大,他看到边雄废了,冷厉的对常松喝道。
“我们甲字峰虽有争斗,但也不能失了分寸,你看看你带的都是些什么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面对其他三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的人这么勇猛?难道就只会窝里反吗?”
此人名为郭帆,也是甲字峰的管事,边雄正是归他管辖,自己的人吃了亏,难怪如此生气了。
边雄立即喊冤起来。
“郭管事,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邓晨毅砍断了我表弟黄寺古的手臂,我只是想要问问他为何如此毒辣,没想到他却突然偷袭,连我的手掌,也被他砍了下来,如此凶残成性、卑鄙无耻之徒,不严惩不足以服众啊。”
常松可不惧郭帆,只是没想到边雄的手,是被邓晨毅给废掉的,这让他即惊讶又无奈。
他看了看边雄,对郭帆不屑的冷笑道。
“堂堂凡境八重的武者,却被一个修为尽失的少年伤成这样,还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哈哈哈!”
郭帆被讽刺得脸若猪肝,却又无言以对,他同样想不到,边雄竟然是邓晨毅废掉的,心中不住的咒骂边雄,简直就是个蠢猪、废物!
常松这才向钟凡等人问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尽管照实说,如果是你们挑起的事端,我绝不轻饶,但只要你们占理,谁也别想泼脏水!”
黄茵茵立即站出来,一五一十没有任何水分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她脸上的手掌印还清晰可见,容不得边雄抵赖,况且这里的证人一大堆,想赖也赖不掉。
剧痛中的边雄立即反驳道。
“你说的虽然是事实,但邓晨毅突施暗算偷袭我,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常松呵呵一笑。
“我们甲字峰应该一致对外是不错,但那种心怀不轨的废物要来何用?不过是挑起内讧的祸害而已,废了也就废了,不可惜!”
边雄还想反驳,郭帆沉着年喝道。
“闭嘴!还不嫌丢人吗?没用的东西!”
常松、郭帆哪个不是人精,岂能不明白,边雄打的什么小九九?不就是想要敲诈人家的贡奉点吗?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怪自己无能。
一直闭口不言的何执事,名叫何冲,虚境高手,乃是甲字峰五位执事之一。
他一直在观察着邓晨毅,想要看看,这个轰动外门的少年小子,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别的什么没有发现,但这狠辣的手段确实传闻不假,只是他都修为尽失了,还如此不知收敛,是真有底气呢?还是愣头青根本不计后果?
何冲暗自摇头,显然是认为他就是个愣头青,修为都没了,还能有什么底气?真不知道高层们,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既然是他们自找的,让他们赔偿了这里的损失散了吧!”
他虽然不明白高层的用意,但已经接到了峰主的命令,对邓晨毅的事放松管理,所以才这么轻易的了结此事。
边雄脸色苍白如纸,是因为失血过多,也是因为自己残废了,何执事却如此轻描淡写的给揭了过去?
郭帆拂袖而去,跟着何冲走了,一直微笑着的常松,却变了脸色,沉声说道。
“邓晨毅,你就不能给我安分一点吗?还不到一天就开始给我捅娄子,你当这杂役峰还是旭阳峰,可以由着你胡来吗?”
旭阳峰七号区域虽然名义上归他管辖,但其实那是外门的事,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