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农民的死活当回事!”
保安人员只能制服几个手拿镰刀的男家属,对于死者母亲和妹妹,这两个手无寸铁的妇女,他们实在下不了手。
死者母亲像疯了似的,抓住林听澜不肯松手,一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拍打着。
林听澜哪里受过这种气,常年练武的她下意识地抬起拳头。
或许是她眸中的寒意太过骇人,使得死者母亲一愣,厮打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然而,林听澜的那双拳头举在空中,始终没有打出去。
“闹够了吗?闹
够了就听我说一句!”林听澜的马尾已经散落,白大褂也被死者母亲揪得凌乱不堪。
但她镇静素冷的表情,丝毫看不出一点慌乱。
“死者的病例我看过了,对她的不幸离世我也很惋惜。”她的眼神一一掠过每一位家属,眼神与每个人对视,
“但她之所以死,是因为羊水栓塞,并不是医院救治不当。”
此话一落,原本安静下来的死者母亲,再次失控的咆哮,
“骗子!我女儿怀孕八个月,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们治死了!”
“你赔,你赔我女儿的命!”
这时,死者妹妹不知从哪掏出几个鸡蛋,狠狠地朝林听澜的脸上砸去。
林听澜不躲不闪,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打她一顿,能平息家属的愤怒,能抹平他们的悲伤,她,愿意承受。
‘嘭’‘嘭’的声音传来。
鸡蛋接二连三地砸了过来。
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林听澜睁开了眼睛。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生生替她受下了迎面而来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