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也是吗？”
“呃……”
柳真善今天的问题就都很露骨，尽是问一些私密的问题。
但是妈妈的问题，她们不能不回答，也不能用黄段子敷衍过去，比如认真做报告。
“这个，晚上的时候就刚好相反吧……”
祝灵洁犹豫了一下，还是这么说了。
其实简思春之前偶尔会拉着时海跑到祝灵洁的房间来睡，这对祝灵洁来说也是意外之喜，但是时海就会很辛苦，而祝灵洁就很是心疼时海。
所以为了他的健康着想，祝灵洁会提出自己在旁边看着就好……绝对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时海虽然精力挺旺盛，但也不是什么无尽精力，确实会吃不消。”
天水也开始反省了，最近自己确实有点过分，和不懂节制是什么的简思春差不多，确实是有点不像话了。
再怎么贪图卷恋，也应该适可而止，这样才能做到‘可再生’和‘循环利用’。
而且其实对天水来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放置’这种高级玩法，所以哪怕时海只是晾着她，她也能学会独自享受，用爱发电。
冷酷一点的时海也要个更合天水的胃口……
天水就在想，或许自己应该主动透露一点更喜欢被强硬对待的倾向……M魂在慢慢觉醒。
“这样啊，怪不得你们会按星期来分日子。”
“是的，妈妈，我有好好注意时海的身体情况，绝对不会让他搞坏身体的。”
祝灵洁很认真地回答道。
想来柳真善问这个问题，就是在告戒她们，不要像个魅魔一样，把自己的儿子给送进医院。
这也是现实里维持后宫的一大难题。
时海的时间，精力，爱，全都是有限的，如何将其更公平，合理，健康的进行分配，便是后宫成员们需要共同解决的难题。
“说起来，思思她昨晚居然只是普通地睡了一晚哦！”
连一向不会夸大其词的祝灵洁都用了‘居然’这个强调词，足以看出她是有多么的惊讶了。
明明这之前每次都是一塌湖涂，就像是尿床了一样，必须换洗床单和被罩……
“但今天居然连床单和被罩都不用换了呢！”
天水也是大吃一惊，诧异地看向简思春。
“真的？天啊……思春你这是突然改性了？”
“哼哼！我很了不起吧！”
简思春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小表情，写满了‘快夸我’。
对简思春来说，这确实是相当了不起的。
毕竟她是吸收和使用时海素的最大头。
而现在连简思春都开始克制自己了，足以见得她们对时海是真的很‘爱惜’的。
柳真善承认她们确实已经做到最好了，但除了对自家儿子的担心之外，她也很担心她们。
“那你们不会……憋得慌吗？”
“就算会也要忍耐。”
祝灵洁立刻给到回答。
天水也是翘起修长的美腿，带着阴冷的笑容说道。
“是啊，如果忍不住的话，还不如去死呢，如果有人忍不住了的话，我倒是可以提供自裁和后续服务哦？”
听起来像是玩笑话，但那表情又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么夸张吗……”
“并不夸张哦，妈妈，”
简思春也是难得认真地回应了柳真善的低喃。
“是说，如果有那个意思的话，我们早就离开时海了，毕竟时海自己也说过，他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那孩子早就对你们进行过劝退了啊。”
“是的，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