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王云光召集一众文官核心人员,还是因为前几日从乌垒城镇子里传上来的事情。
“那份卷宗都看过了?”
“秦王,吾等都看过了。”
“那就好,黄琦,终审司这几日忙碌一下,商讨出个律法,这件事的头不能开。”
秦王云光的话语很是严厉,显然对这件事没有当做人性争风吃醋的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些都是秦侯国树立出来积极向上的典型人物。
想着靠他们宣传一波,这事情还没宣传开,教人向善,走正道的人就被地痞流氓给阴上一波,哪怕这件事被扑灭在了苗头之上。
要是不做出严厉判决,国宴树立典型人物的事情,岂不成了令人耻笑的事情。
这以后要是在树林新的代表,岂不是在他人眼中,就成了又要挨一顿打的沙包了?
“王,你放心,这件事绝对从严判决,不会有丝毫流情面的余地。”
“嗯,赵琳,牵扯出来的事情,你也要多多抓一下,可别成为祸国殃民的事情。”
刑部侍郎赵琳轻轻点点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王,您请放心,不会让中原赌博之风在秦侯国盛行。”
“还有李咏,宣传的事情你多跟紧点,特别是那些前年刚到此地的中原百姓,这可是很不错的宣传机会,让他们抛弃中原旧观念可不容易。”
“王,文宣署已经在开始连夜印刷书册了,不会怠慢的。”
书房里的气氛很是融洽,和和气气的局面好似互相之间根本没有什么间隙。
大家都是为了秦侯国变得更好而努力。
“好了,你们先去忙吧,有什么不同意见的问题,等到国宴之后再做争论。”
秦王云光说完之后,在场的几位都起身作揖行礼。
互相礼让一番,迈步走出了秦王云光的书房。
不过还有两人留了下来,又坐回了原位。
“叶帆,小煦什么时候回来?赶不赶得上国宴?”
“王,快了,前几日有飞鸽来信,已经过了精绝,带着这些西行的货物大后日就能赶到。”
“这可真好,国宴之事,怎么能少得了小煦呢,这可是怠慢功臣啊!”
叶帆微微一笑,很是谦虚的替自己儿子开口。
“王,你可别这么夸那小子,都是分内之事,何来有功?”
“话可不能这么说,小煦这次带回的东西,可都是解秦侯国燃眉之急的东西,怎么算不得大功一件?”
“王,吾儿还是年轻,让他做的两件事,这才办成一件,担不起大功一件!”
秦王云光微笑着挥着手,朗笑着看着和他共事多年的叶帆。
二人虽为主臣,可也是真正能让秦王云光交心的朋友。
“你还说煦儿呢,像咱俩跟他那么大的年纪,可没胆子去那么远,还人生地不熟,风土人情都是口口相传的地方去做贸易,以及很不错了,在要求高点,可真是强人所难了。”
太商令叶帆没有接话,也只是举起桌上的茶杯,遮住了嘴角的笑容。
对于儿子,可以说是自己的骄傲。
虎父无犬子,这句话可是完全映照在了叶煦身上。
这次西行前去安息帝国一年多,来信说虽然没法将香料价格压低。
可待会来的香料种子,可是交易完了那些西边帝国境内所有已知的种类。
届时带到秦侯国,在好好本土培育一段时日。
以后秦侯国又有了一件可以贩卖贸易,完全由他们说的产品了。
而且那些西边帝国的行商,也不能再靠着香料的巨大利润,在秦侯国赚取巨大利润了。
“云麒,过些时日叶煦归来,那些种子你可要好好找科研院的人照看培育起来,要是出了差池,可别怪秦律无情。”
这位年满二十六的年轻男人,面若冠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