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刺史丁原眼见商议之事如此轻松,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
漠北常年风水日晒,丁原年纪虽然同王卓相仿,可面相上要比王卓苍老不少。
可丝毫不妨碍此刻一口一个仲颖兄。
二人饮酒正酣之时,并州刺史丁原却叹息一口。
“建阳何故叹息?”
“这还不是想起朝廷这几日行径吗!荥阳郡叛乱,从我这里调遣了不少驻边兵卒镇压,也就不担心一下漠北的这些蛮夷。”
“哦?漠北蛮夷不安分了?”
“嗯,这几日不少长城驻守军卒来报,说是时常看到零星游牧出现,这时要是被对方知晓边防空虚,恐怕祸事当头啊!”
北中郎将王卓郎笑一声,将并州刺史丁原面前的酒杯斟满。
“建阳不比多虑,那些蛮夷要是真的举兵来犯,你我二人唤上中山太守,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极,是极!”
王卓的宽慰也算有些道理,让丁原将悬着的心放回肚子里不少。
没过多久被天山烈酒灌倒的丁原,被一位器宇轩昂的年轻人搀扶着离开此地。
王卓笑眯眯的望着离去的背影,还有身旁同自己远在千里之外贤弟颇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往了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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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往前走,中原大地还在镇压,起义,镇压,起义的不断拉扯中。
此时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则消息将东炎王朝的混乱局势在添上了一把大火。
中山太守张纯与其同乡张举起兵谋反。
张纯与乌桓大人丘力居结盟,抄掠蓟县,杀汉护乌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郡太守刘政、辽东郡太守阳众.....
麾下兵士十余万,屯于肥如。
张举自称天子,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二人移书州郡,声言张举将代炎为帝,要求皇帝退位,公卿奉迎张举。
这般大事可是让东炎朝廷惊惧万分,尤其是当今皇帝刘宏。
居与深宫之中的皇帝刘宏,气愤之情可是吓得当时侍奉在身边的侍从,腿都跪麻了。
如此挑战东炎天威的事情,皇帝刘宏直接下令征召南匈奴随着幽州牧刘虞进讨张纯。
南匈奴单于羌渠乃遣其左贤王率骑兵前往幽州,命其听命与幽州牧。
然其国人恐单于征发无已,遂反。
右部醢落与休屠各胡白马铜等一时俱起,有众十余万人。
此前一直被东炎羁縻的南匈奴,在暗中有了鞑靼的许诺之后,开始脱离东炎掌控。
这场进犯天威,挑战皇权的东炎叛军,至此完全没法在短时间内被剿灭。
与此同时长沙郡区星自称将军,聚众万余人,攻打郡县,起兵谋反。
东炎朝廷以孙坚为长沙太守,进剿区星义军。
孙坚至郡,施设方略,身先士卒,一月之间,即将区星军讨平,因其功得封乌程侯。
黄巾起义覆灭数年,可中原大地没有一丝一毫安稳可言。
随着年岁发酵,民间还有不少黄巾旗帜在零星飘扬。
其中境内军阀割据之势渐成,东炎朝廷行政机构几近停摆。
中平四年(公元187)随着张举,张纯二人大言不惭之语响彻中原。
维持东炎统治近三百年的刘家地位,开始出现了动摇。
皇帝昏庸,取而代之的话语也让不少野心家蠢蠢欲动。
哪怕皇帝刘宏手段严苛,力要张纯,张举二人万劫不复。
可这句话被喊出来后引起的苗头,可不是能轻而易举消散下去的存在。
这个天下难道就你们刘家可以坐?
一时间拥兵自重的地方州牧,郡守,某些人都或多或少生出了些异心。
震惊整个朝野的事情,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西域。
云光治下的西域,在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