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段时间还将他面子驳了好机会。
“濮文温?”
云光疑惑不确定的喃喃自语,也被云光身旁的邹菱听得一清二楚。
“很有可能!”
邹菱对于自己夫婿云光这段时间应付宦官濮文温的手段可是一清二楚,甚至有些回递书信还是出自她手。
现在被自己夫婿云光这么一提及,心中顿时有了眉目。
“夫君,派密卫再去淮安王那里确认确认,到底看是不是皇帝的意思。”
“那要假若不是呢?”
“假若不是,那洛阳西珍坊,还有洛阳皇宫的人可有的忙了。”
“嗯,辛苦你了,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这事本来就是我份内之事,有什么辛苦不辛苦!”
邹菱妩媚的白了一眼自己夫婿,就想起身离去,派遣密卫负责探听这件事。
可人才刚刚站起,还没迈步走动,一只柔荑就被云光粗糙的大手攥住。
转身回望云光侧脸的模样,邹菱没好气的伸出手指头轻点他的额头。
“都什么时候,还作怪?”
云光没有说话,只是侧着脸伸手轻点一番。
看起来无可奈何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邹菱,嘟嘴凑了上去。
“好了吧!现在我能去忙了吧!”
“去吧,别太有压力,尽力就行!”
云光松开手,轻轻拍了一下发妻的小翘臀,开口宽慰。
此前还以为云光只是在这个节骨眼搞怪,没想到却还藏着安慰的小心思。
邹菱没有说话,只是对云光露出个灿烂自信的笑脸,随后昂首阔步走出了房门。
没过多久,秦府枢密院一侧的宫室,信鸽频频振翅飞翔,人影也更加忙碌起来。
信鸽的帮助下,没过多久,还在长安的西珍坊就传来的消息。
传回的消息中,证实了的确不是皇帝下令。
得到这个消息后,邹菱可是大为欣喜。
只要不是东炎皇帝下诏就行,毕竟掌握着中原话语权的皇室,很容易将云光直接因为这件事打成乱党谋逆,被群起而攻之。
要是防御则完全没有问题,可要是想打出去,那可就难上不少了。
毕竟按照中原的庞大体量,联合豪族诸侯,依靠人手都能在玉门关前耗好长时间。
探听到想要云光带着一家老小前往洛阳不是出自皇帝旨意,那一切就好办多了。
当务之急就是先找出皇宫朝廷之中,到底是谁对云光有这么歹毒的恶意。
为此洛阳西珍坊在得到秦侯国枢密院的指示后,开始发挥常年驻扎在敌人心腹位置细作点的功能。
洛阳,西珍坊。
“鸟巢来信,彻查谁想要都护携带家眷来洛阳,诸位明了。”
“都统,我等了然!”
“好,各自开始分别联系在皇宫中的暗线,别漏出马脚,惹出乱子!”
“喏!”
威严的皇宫,对于寻常百姓来说,都是只能用想象力来填补的事物。
可是对于一些豪族而言,皇宫内的事,可没有看上去那么密不透风,神秘异常。
皇家宫殿,对于寻常人来说,那就是一入宫门深似海的地方,可来往人员密杂总会是漏洞百出。
这么些年,云光手底下的密卫,可丝毫没有暂缓对皇宫的侵入。
虽然时至今日,还没有一位送入宫中的女子成为皇帝最低一级的御妻,但在宫中也有些小地位。
更不用说,还进去了不少从云光这边敬献给皇帝,‘身份清白’的西域女子在宫中帮忙做事。
一张依附砸皇宫中的大网,早就笼罩在了东炎的皇宫之中。
云光当然也没想着做什么大事,只是他需要知道东炎皇宫内部的一些第一手确切消息。
此时的皇宫之中,一位已经好多年没见过皇帝,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