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意算盘打的叮当响,可能不能成,却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事情。
这短时间因为中部鞑靼大单于的位置,右贤王也不打算继续在自己贸易往来伙伴的边疆跳脱。
眼下还是处理好他们鞑靼内部的家事,在图以后的发展。
况且自己的贸易合作伙伴可不是一块容易啃下来的硬骨头,保不齐还有硌牙的风险。
右贤王可是去过自己合作伙伴的都城,当然知晓一些基本情况。
先不说让他至今都好奇,样式规格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盔甲,单单那股气势就让他侧目心惊不已。
同中原兵卒交手过好多次,右贤王可从来没见过那种气势的兵卒。
现如今自己刚派出斥候打探次数没多久,没想到竟然直接用弓箭驱赶,而且还听斥候禀报,说是在伊犁大草原屯兵对练。
“没想到你心这么硬啊...也不念念这几年往来情分,这是给我的警示吗?”
想到这个问题,右贤王嗤笑一声低语,心中没有丝毫起伏。
喃喃自语中好像在说着云光无情无义,不过两地贸易情谊,直接动手驱赶。
却似乎忘了,要是真的在意情分,也就不会有骑兵探寻的这件起因了。
右贤王思索到自己的这位邻居,现如今给他亮着肌肉,也没有太多大惊小怪。
现如今还是自家内部的事情紧要些,等到处理完内部的争端,在陪自己的邻居好好玩玩!
......
右部鞑靼的斥候现如今在伊犁大草原边疆消失干净,负责刺探之事的密卫,此时也站在凝望着马蹄翻飞,对练有来有回骑兵队伍台前云光的身边。
“主公,附近的草原探子都没了!”
“是全撤了吗?”
云光凝望着对练的骑兵阵型,头也没回的开口询问一句。
“是全撤了,派出去三十里外搜寻的密卫也发现了离去的马蹄印!!”
“嗯,辛苦尔等了!”
密卫都统之一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弯腰躬身抱拳行礼。
“既然对方撤了,那就把你的人手也唤回来!”
“喏!!”
密卫都统领命退了下去,只留下站在高台上为数不多的众人。
邹菱虽然是枢密院的执掌者,但现在也多了一层身份,那就是云光的发妻。
站在云光身边,侧歪着头轻声询问着自己夫君。
“相公,现如今鞑靼探子撤退,显然是熄了横生事端的野心,这个演戏还需在进行吗?”
云光微微转头,对视着昂着秀脸凝望自己的眼神,嘴角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怎么不需要进行,你看现在闲暇时光,抽空来观礼的百姓,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刚好趁此机会也为民众展示一下包围家国儿郎们的英姿。”
缓缓转头的云光,将视线放在了听闻消息,聚众而来也在一旁观看这次军事公开演习。
身为这个国家最基础,也是最不可缺少的人员,他们有权利知道自己辛苦耕种后,缴纳的赋税用在了什么地方。
除开肉眼可见的道路,水利,教育,医疗...每年军费开支都是数额最大的存在。
占据秦侯国税收一半以上的军费开支,当然要乘着这个机会,让百姓们看看,没有掺杂水分的军费,训练的到底是何种能打善战的精兵强将。
云光其实心底还有另外一层小心思。
现如今晋升门路奇多的秦侯国,参军的声音虽然还是一如高涨,可是那里比得上以前。
也正好乘着这个机会,给不少家庭,以及幼童种下一颗种子。
邹菱凝望着嘴角带着笑意,自信昂扬的夫君,心中没由来的自豪。
没了过多疑惑的她,也心平气和的站在夫君身边,欣赏这群矫健儿郎的身姿。
云光转头回望了一下身边,侧身对着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