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戎唇角一掀：“她没
死，只是被上身了。”
“鬼上身？？顾大师，不对啊，你不是说这里是警局，阴灵进不来？”
顾戎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程峻志，她一直都觉得，程峻志这个人很正气，可就是脑子好像有点不太灵光的样子。
“她不是死在警局的，对吧？”
“对，没错。”
“一个小时前，她被鬼上身，可是这鬼也不是太灵光的样子，跟你差不多。一时之间没有适应进入生人的身体，你们就以为是这个女孩子死了。
把她带回来，这阴灵就被警局的正气给生生的压在了这个女孩的身体里，现在正在发泄你看不出来？”
“怪不得，我说她怎么一直在啃桌子，几个同事都没把她拉开。”
顾戎转头看着温蕾：“你吃饱了吗？”
上了温蕾身的女鬼已经知道对面坐着的人的实力，老实了许多。
但是她眼中透着悲愤：“我饿了好久好久了，饿到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告诉我，我是谁，我又是怎么死的？”
顾戎拿出一张符纸，叠成三角形，往地上一放，在周围放下几个铜板。
“你进来这里，可以护你阴气不散。”
“我不出来，我死也不要出
来，你就是想骗我离开这个身体，然后将我打散。”
顾戎抿唇看着她。
“我是让你站进去。”
今天晚上遇到的人和鬼都不太灵光。
女鬼委屈的哼了一声，站了进去。
她的样子在温蕾的脸上显了出来。
顾戎向程峻志要了纸和笔，飞快的要纸上画着女鬼的样子，在她修改了好几遍，交给程峻志的时候，程峻志吓得下巴都要掉了。
在他心里无所不能的顾大师，原来，也有短板啊……
这么潦草的人物画像，她是怎么有自信他可以看得懂的？
几根立起来的线，表示了女鬼的头发。
有头有五官，还有几根立起来的线，这实在是太抽象了。
“顾大师，能不能再画得清晰一点？”
顾戎又是一声叹息。
“你为什么要上她的身？”
“我正好碰到她了，而且，她身上阳气衰弱，很适合我暂时住一下。”
温蕾等几个模特身上的阳气必然衰弱，许皓早就已经在她们身上打下了死亡印记。
虽然现在她把许皓暂时收起来了，可是之前的影响还在。
如果她们能说出真相，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条小命，但可惜了，她们好像都不太怕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