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谁知道温体仁跟着也倒台,他又成了刚正不阿的人了!这才混了个金陵守备。
不过太子在金陵只用新军,他这个金陵守备也没啥用处,说不定哪天就又回家养老了,他还敢蹦跶?”
王栋梁摇摇头:“回家又如何,勋贵与国同休,人家回家也是侯爷,不是陈子龙一个商家子能得罪的起的。”
书生八卦的问道:“那柳如是到底是更中意谁一点?”
王栋梁眉毛一挑:“柳如是自然是更看中这陈子龙了,但是也不愿恶了沈家给陈子龙竖此强敌,所以现在正僵持了。沈三每日都回去坐坐,搞得人家不胜其烦。”
书生羡慕的打量了一眼王栋梁:“我早就听说这柳如是色艺双绝,一直无缘得见,倒是兄弟好运,跟沈三相识!”
王栋梁哼哼斥责到:“烟花女子,只会乱人心性,娶妻当娶淑女,而非艳俗!”
书生连忙辩解的嘿嘿笑道:“这娶妻当然娶淑女,但是这纳妾嘛,谁不是图个美貌。
再说烟花女子也不都是水性杨火朝三暮四之辈,例如那马湘兰。”
马湘兰的爱情,用一生等候一个叫王稚登的男人。虽然也是秦淮八艳之一,但是她确早已经去世。
王栋梁沉默不语,像马湘兰这样的好女子他也是向往的。朱慈烺躲在树后听两人聊了一段,没想到会有意外收获。
陈子龙的事情朱慈烺自然知道,人家今年好歹是今年的进士,只不过今年背运,还没有到任继母病死,回家置办丧事去了。
至于两人看到的所谓争斗,想来是陈子龙守孝期间不便纳妾,所以才没有娶柳如是。
陈子龙可是朱慈烺的重要棋子,虽然没有在二十四司任命名单上,但是作为几社领袖,可是担任这帮朱慈烺搅乱江南文坛的重任。
至于那朱国弼,朱慈烺心里冷笑,这个二五仔,朱慈烺可是记得清楚,携马步兵二十万投降建奴。
而他的儿子在讲武堂,学业差劲,几乎快到了劝退的边缘,所以这次朱慈烺到金陵,接管了城防军营,他只能乖乖的缩在城外当孙子。
朱慈烺不信他还敢在金陵跋扈,如果敢那就更好了,正准备找借口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