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承宗总觉得太子殿下一副不靠谱的模样,游牧证?能有用?不过孙承宗还是捕捉到一点:“殿下刚刚说无证游牧者人人得而诛之?”
朱慈烺点点头:“是啊,到时候无论是边军、有证部落或者捕奴队,只要无证游牧的部落谁发现并且抓获就是谁的财产。”
孙承宗震惊的问道:“若是这么做,多少生灵涂炭,殿下如此做有伤天和。”
朱慈烺无奈的挠挠头:“难道孙师跟那些腐儒一样觉得异族杀我们就是应该,我们杀异族就是有伤天和?内霸外王?”
孙承宗也摸到了一丝朱慈烺的脾气,这孩子属顺毛驴的,你越是跟他争辩,他就越有有理:“殿下,当然不是,臣是觉得,这事应该由臣子代劳,殿下怎么能做这种有伤天和的事情。当年霍嫖姚横扫大漠,英名传颂千年,但是其早夭之命未必不是此因。”
朱慈烺觉得自己跟孙承宗聊了这么久,总算听到一句顺心的话:“孙师此话深的我心,那不如孙师来推动此事如何?”
孙承宗整个人都方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
朱慈烺看着哆哆嗦嗦的孙承宗,哈哈大笑起来:“孙师是怕晚节不保吧?”
孙承宗苦笑一声:“臣的名节无所谓,臣就怕此举会给大明带来灾祸,现在大明首要问题是流寇,若是对北方做这么大的动作,那万一草原乱起来,大明可能就会错失这次剿灭流寇的时机。”
朱慈烺继续哈哈笑着:“孤只是开个玩笑,虽然以后会推游牧证,但是现阶段肯定不行,这不是逼着草原上的游牧民投靠建奴么?等什么时候咱们大明主导草原了,咱们在推进这个计划。”
朱慈烺正色道:“孙师,这次去宣大,孤王觉得一个是经营河套,第二就是想办法拉拢草原上的蒙古人投靠大明,即使不能全部投靠也要大量购买马匹牲畜,即使加价也在所不惜。”
孙承宗对于朱慈烺的计划自然认同,只要你肯给钱,你让我把整个草原都买下来我也愿意,他自然理解自己多买一份敌人的力量就弱一份的道理,金银饿不能食,寒不能衣,哪有物资实在。
孙承宗疑惑的问道:“殿下能给宣大多少银子?若是重开市赏,那地点定在那里?建奴若是长期驻扎归化城,殿下又有何打算?”
朱慈烺摊开手:“那是您的事情,我只负责提供弹药和物资,当然我还是那句话,新军有独立的指挥权,不受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节制,若是有大风险的行动必须先上报御马监曹公公那里报备。”
朱慈烺虽然是穿越者,但是不好意思,他并不是全知全能的,打仗谋略这种事情,他从来不擅长,遥想当年打红警帝国的时候,他的打法就是攒足够的兵然后一波平推,若是不行就在造更大的一波,天启满屏幕,直到游戏崩溃。
所以他没有盲目自信,觉得自己是什么战略战术天才,朱慈烺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手超级好牌,只要解决了流寇,那大明就是世界老大,自己的一波流就能继续浪下去,要啥战术,不是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么?朱慈烺就打算不要啥赫赫之功,我就不停的造兵,堆死你!
至于战略啥的,那都是后世总结的,某点小说上明末流派一大把,由海到陆,由南到北,由西北到东南,什么金角银边草肚皮,哈哈,现在朱慈烺告诉你你们都没有机会了。
现在选大明还不用担心天命系统,只需要小心自己的小命其他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香么!
跟孙承宗聊完之后,朱慈烺对于这位帝师感官一般,被一大票作者推上神坛的人物,其实也不是三头六臂全知全能的,理念上的冲突还是充斥着整个谈话过程。
朱慈烺也彻底死心,看来自己要走的路还是无人同行,那只有期待追随者能跟上脚步了。
朱慈烺站起身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孙师统兵经验丰富,今天讲武堂有一场推演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