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第N次逃跑失败被抓回来后,长期失眠,又不肯吃饭,身体虚弱,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殷寒洲将她往床上一甩,密密麻麻的吻,比春雨还要缠绵,铺天盖地。
“等一下!”她勉强推开亲吻,大声认错:“寒爷,我错了!”
“是,你又错了,我要罚你。”殷寒洲语气含邪魅轻笑,恶趣味地小惩大诫。
顾倾城打了个激灵,脸一红:“你变态吧!”
殷寒洲深情地亲吻她脸颊耳畔:“恩。”
顾倾城咬唇思考,来硬的,没有那个体力。
看来只能来软的,不然根本稳不住身上男人。
她忽然抱住他,往下挪了挪,埋在他怀里说:“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
“怕?”殷寒洲不解。
顾倾城闷闷不乐地回应:“恩,怕……”
殷寒洲恍然大悟,大手落到她脑袋上,抚摸着她长发说:“乖,对你我会手下留情。”
顾倾城:“……”
殷寒洲又吻了吻她唇角,柔情蜜意地威胁:“我们继续,听话。”
顾倾城定睛问:“你确定我们真的要继续?”
当然要继续。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
顾倾城:“殷寒洲,遇到我,你算是倒霉了。”
殷寒洲对她雄赳赳气昂昂的话语一笑而过。
顾倾城反击扑向他,一下用身体压住他:“来吧,来掰头,看看我们谁更厉害。”
十分钟后,卧室里忽然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顾倾城傻眼地看着殷寒洲:“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殷寒洲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问:“什么时候这么野了?”
“昨、昨天。”她认真回答。
殷寒洲问:“对下手这么狠,不怕守活寡么?”
“不怕。”还是很认真。
“想废了我的身体,找其他男人?”到此,殷寒洲的语气变得格外冷漠。
顾倾城默默地说:
“你知道的没有经验,所以才下手没轻没重;找其他男人根本不可能,还有,我这个人很有责任心,要是废了你的身体,我会对你负责,一生一世照顾你,坚决不让其他女人笑话你。”
“哦?所言当真?”殷寒洲显然来了兴趣。
“恩。”顾倾城点头。
殷寒洲再次上床,扯起她说:“继续。”
顾倾城面露惊讶,不可思议看向他。
继续什么意思?
碰瓷么?
听到她有责任心就激动?
疯了吧!
她是在就说八道啊!
殷寒洲对她总是处处手下留情。
十分力气,在她身上最多使出一分,所以她才有机会为所欲为。
当殷寒洲使出全部力气,甚至是一半,她都无法与之抗衡。
顾倾城根本没有与他平分秋色的本事,完全在他掌控中,被他带着不情不愿继续撒野。
当顾倾城看到他忍到极限的神色,以及疯魔的偏执,她慌了,使出吃奶力气惊呼:
“等一下!”
用尽全力,还是迟了半步,殷寒洲剑眉一皱,顿时满脸冷汗。
顾倾城逃下床,双手微微颤抖。
殷寒洲嗓音沙哑问:“顾倾城,你又想跑?”
顾倾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殷寒洲,你这么疯,等我把你送到医院,确认你没事后,我一定跑!”
殷寒洲瞬间追过来,一下将她按住,双眸通红,呼吸沉重,想要杀人。
顾倾城急眼了,她说:“我是开玩笑!你却真的自残!殷寒洲你是不是认为自己特别爱我啊?你对我的所作所为才不是爱!少自我感动了!”
甜脆的声音落地。
卧室陷入死一般的宁静。
顾倾城双手落到他脸上,擦拭他的汗:“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