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大师知道池枣枣心灵内秀之人,她的内在美那么夺目耀眼,足以让很多人臣服于她的人格魅力。
越是这样,闵大师越觉得惋惜不已。
世人大多肤浅,他那么喜欢看重的小辈,顶着这副丑皮囊被人嘲笑。
那么多绣花枕头,花瓶美人,凭借美丽的外表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那么多的好东西,而池枣枣却因为她的丑陋而遭受那些不公的待遇。
闵大师越想越气不过,他恨不得当下就能找到那个邪祟,让池枣枣用神水把邪祟给消灭掉!
闵大师痛心疾首道:“那邪祟显然比我预想的更强。枣枣,我回去再跟我师兄弟多打听打听,兴许会有人有办法。枣枣,你别担心,我一定会给把祸根找出来,你再想办法拔除掉祸根!早日让你恢复容貌!”
池枣枣半玩笑半认真说道:“闵大师,您不用太着急。正如你说的那样,善恶皆有报。也许是曾无意间造下的孽债,今生让我还呢。”
闵大师摇头失笑道:“你呀你,这张嘴就是得理不饶人!那池老太再不是个东西,她的的确确地做过天大的好事,积下深厚的福报。而你,明显是遭了邪祟的道!”
池枣枣背对着闵大师,正往一块山石撒驱虫药,她边忙活边说道:“闵大师,我想到有句话叫‘人定胜天’。可依照您的说法,你说我是什么天生富贵命,您看看我这张脸,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闵大师显然没想到池枣枣会想要跟他辩驳,她明明不爱说话,突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让他有些不适应。
饶是如此,闵大师仍尽职尽责地解释道:“枣枣,人的面相是会随着那人的境遇而发生改变,这说明什么?人的命运也是可以改变的。所以啊,枣枣,只要你本性不移,只要你足够努力,将来必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池枣枣没把闵大师的心灵鸡汤当回事儿,回怼一句:“闵大师,您这话对邪祟适用吗?”
闵大师一噎,他无奈道:“邪祟作恶,恶有恶报。”
“啧啧,等它有恶报的时候,它已经成功享受一波。它到老了,死得很凄惨,可它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死之前受点罪也没啥吧。”
光是想到池老太这么虐待梁玉莲和原主,池枣枣心气不顺,说话字字带刺。
闵大师听到她的话,索性不再开口。
再辩论下去,闵大师担心自己会激起池枣枣的无边怒火,被她机关枪似的狂怼一波。
天干物燥,人的脾气也会变大,更何况,池枣枣本就气性大,闵大师真不想惹她发火。
“枣枣,你多歇会儿再下去吧。”
池枣枣又灌了几口水,露出几颗白生生的牙:“不用,速战速决。我迫不及待想要找到池老太的福源了呢。”最好别让她找到那老虔婆的福源!
闵大师:……
内秀的小姑娘阴阳怪气起来,多了几分狰狞,少了几分可爱。
根据闵大师指的方向,池枣枣穿过一丛又一丛灌木,裹得严严实实的脸仍被毒得要命的山蚊子叮出几个红包。
池枣枣脸上本就被丑陋的痘痘占满,山蚊子咬出来的包反倒没什么存在感。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