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美顿时来了兴趣,拉着王小青的手说:“快跟我讲讲。那池娇娇怎么唱大戏的?嘿呀,早知道池娇娇回村,我就在你家多住两天。免费的大戏,不看白不看。我还没见过池家金凤凰呢,错过了金凤凰唱大戏,是真可惜啊!”
王小青被陈玉美这促狭的话逗得哈哈笑,笑得眼泪飙出来。
笑够之后,王小青摸着眼角的泪珠,跟陈玉美说:“池娇娇哪算得上什么金凤凰?玉美姐,你别听池家人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池娇娇是高三毕业那年,成绩突飞猛进,考上师范学院的时候,很多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那些家里有孩子跟池娇娇是同学的。
对了,池娇娇之所以能念到高中,不是她自己念书有多厉害,全靠找咱们枣枣划重点!如果枣枣哪次没给池娇娇划重点,她就考得特别差。”
陈玉美是知道池枣枣智商高,特别会读书,但她还是觉得池娇娇能考上师范学院是有一定的本事。
“那池娇娇考上师范学院咋解释呢?她总不能是靠着枣枣给她划重点吧?那会儿池枣枣不是才刚上高一吗?我没记错的话,枣枣高一的时候就开始发病了……”
王小青猛地一拍大腿,一脸看破天际的模样:“玉美姐,你刚刚有句话点醒我了!”
陈玉美愣了下,“哪句?提醒你啥事?”
“就那句池娇娇考上师范学院,枣枣开始发病!”
王小青眼里熠熠发光:“玉美姐,我算是琢磨出来了,为啥池娇娇对帮她那么多的恩人这么心狠手辣,不惜把恩人推入火坑!”
陈玉美欲言又止,心想:你把自己儿子,自己家说成是火坑,这样真的好吗?
王小青细数着池娇娇“脱胎换骨”的全过程,脸色凝重地问陈玉美:“玉美姐,您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陈玉美哗啦一声拉着椅子站起来,跟王小青说:“骐骏妈,走,我们回村里找闵大师!”
王小青先是一愣,想明白陈玉美的未尽之意之后,颤声问道:“玉美姐,你的意思是说,枣枣犯病有可能是池娇娇捣的鬼?她为啥要这样啊?枣枣比她小两岁,就算真考上大学,那也碍不着她啥事儿啊。”
陈玉美反问道:“骐骏妈,池娇娇一鸣惊人的时候,咱们枣枣呢?”
王小青哑口无言。
是啊,池娇娇全靠着池枣枣给她押题才能一次又一次地通过升学考试,她非但不对池枣枣心怀感激,反倒是专门逮着池枣枣这只羊薅羊毛,想把池枣枣所拥有的东西全部夺走!
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哪里配得上“金凤凰”一词?
虽说霍骐雄被池娇娇迷得神魂颠倒,可王小青对池娇娇的印象并不坏,她以为是霍骐雄一厢情愿的结果。
池娇娇是飞出穷山沟的金凤凰,她脑子没进水的话,那绝不可能会看得上霍骐雄。
池娇娇从没要求霍骐雄为她做什么,是霍骐雄自个儿一厢情愿跑去省城。
王小青至今仍旧不晓得,在系统的刻意引导下,池娇娇自学成才,已然把霍骐雄当成她“鱼塘里的一条鱼”。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