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领着她走到了一扇圆形拱门前,然后停住了脚步:“自己走进去!”
何筱筱深地吸着气大步走了进去。
拱门上有一座单独的院落。
二人合抱梧桐树下放着石几、圆凳数张。
一位穿着雍容华贵女子正半靠在红木椅上用茶盖拨浮沫。
她见何筱筱走进来像是没有见过似的。
“如今何家管制亦已松动,任何阿猫阿狗皆可放。”
她好像正在和手中的茶杯交谈。
声音很悠扬,但说出的这句话,让何筱筱的脸上完全挂不住了。
“我来这有什么事要你帮。”
何筱筱吸了口气,装作没听小姐刚说过什么,直奔主题表明来意。
“何家从来不帮助外人。”
女人们嘴角勾着淡淡的淡然微笑。
“这算外人吗?我终究还是姓何!”
何筱筱不顾一切地按捺着内心的愤怒。
女子嘴角笑得更深:“那么,哪怕是一半外人!想让大家帮就帮吧,同样也要讲规矩。”
“有哪些规定?只要能同意就同意。”
何筱筱对她说的太多的话有一些遗憾,但也只好这样说了。
女人们笑起来则更有几分把玩。
“叫那老家伙发回东西去—他自己知道这是什么。对您来说,现跪地叩头恳求,磕得心满意足,才同意您的请求。”
女人们说完悠哉洒脱地轻啜茶水。
那是她开的一个“帮助的价码”。
何筱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气得发抖。
“这样做是对我的羞辱!”
她咬牙切齿地说。
“这才明白啊?从找上门来的那一刻,不是就过来自取其辱了么?”
女人们莞尔一笑。
何筱筱受了气,完全无言以对。
“似乎你不同意我开出的条件.”
女人们见她这般模样,慢条斯理的说道,举手一挥,顿时几个保镖涌上院子,虎视何筱筱的身影。
“滚出去!”
妇女们仪态万方,品着茶水。
何筱筱不甘的看着准备赶人的保镖,跺着脚转身离开。
背后是女人们银铃般欢笑。
而何筱筱早已双眼通红,眼泪也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为了不使屈辱的泪水流出来,她拼尽全力。
……
当何筱筱来到京城时,省城传来周渊伤愈的噩耗嘈杂为先。
“周家的大公子挨打!居然还有人胆敢揍他?”
“不只出手打过他,听人说也是打废的!”
“看来周家这几年都不可能了,如果搁到十年前,就更不用说周家大公子了,哪怕周家有佣人,出门都是巴结着的存在啊!”
大街小巷都在八卦。
越无用的闲言碎语,就越像是长着翅膀的小鸟,满城风雨,不久就传到卧榻的周渊的耳朵里。
周渊气不打一处来,面红耳赤。
他使劲地拍打床沿,就连为他看病的大夫也受到惊吓,躲到一旁去。
“有什麽好治疗?!”周渊对着医生大声吼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治不好我!”
“大哥,您可别说了,叫他去就是要帮您治疗点皮外伤,反正要先治疗骨折!”
周怜招呼私家医生暂避而不见,便劝慰着告诉了周渊。
周渊将怒火转到自己的哥哥身上。
“治骨折有屁用吗?!如果我一身修为内劲呢?!我现在是废人了,你们不认识吧?!”
他吼叫着差点把房顶掀起来。
周怜叹息道。
“您现在对我嚷都没有用呀,爸爸闭关即将过去,相信您一定会想好救治您可行方法,咱们再忍耐等一下,好吗?”
周怜竭力抚慰哀莫大过于心已死之兄。
周渊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