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于公子在场,早有一人前去相邀,便见他乐不思蜀的样子。”
身边人们的话语声细碎地响起。
象这样档次的酒吧能够在此消费的就是省城那些有面子的富二代。
保镖自然少不了,却又不敢挪动其中之一。
然而,这与其他夜间场所相同,女性、葡萄酒、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颇易发生冲突。
后来这个酒吧找到了一个特立独行的办法。
尽管这些富二代完全不惧怕酒吧保镖,但他们对圈内层级分明依然看重。
好在省城顶尖的几个富家名流公子也经常到此打发时光。
能够邀请他们站出来,常常比保镖拳头、警棍更有效,有时一两句话便能摆平纠纷。
因此,酒吧老板对这些富家名流公子特别逢迎,不知是否私下有约定,不知何时起,酒吧内发生纠纷与矛盾,保镖们不敢过问或无法过问,都会有现场围观群众来邀请这些人挺身而出。
这一次亦不例外。
在这些富家名流公子当中,李天齐范儿最浓,于敏次之。
李天齐与叶枫逸决战中身受重伤,只好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当然也不可能到这样的地方去游玩。
倒把于敏折腾得团团转,做完这么下作后,挨叶枫逸一吓,事毕还挨李天齐劈腿一骂,整得跟着挨霜冻茄子蔫巴。
今晚他没有约到任何人,一个人跑到这里借酒消愁。一杯又一杯不知喝得有多香,而且还是烈酒。即使酒量再大的男人也扛不起这种喝法。
此刻于敏早已经喝晕了。
然而,他还是酒吧里能说话,能发施令的大少爷,看到那边的冲突越来越多,已经有三次来邀请他出马。
“不就是叫你不要麻烦我了吗!”
于敏扯开喉咙,冲着来求助的男人怒吼。
“于公子,这边惹事的孩子太过分,早就把二人揍得鼻青脸肿,我们可真不敢计较啊!”
受其斥责者,陪之以笑。
“有何神奇之处?轰他走是吧!”
于敏摆摆手,站起来提着他还没喝完的半瓶威士忌踉踉跄跄地走向争执的那一边。
群众围追堵截,一时间无人敢向叶枫逸轻举妄动。
龙哥蹲坐在叫纹身大哥旁边,诗诗小心翼翼地拽住大哥手臂。
“叫人请来于公子没有?”
龙哥低声问诗诗。
诗诗紧张地点点头。
正说着,龙哥见到于敏,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迎上去。
“于公子我是挨揍的,也是一个来自乡下的乡巴佬。尤其是那些不守规矩、一言不合便下手。”
龙哥告状技艺倒是真一流,三两句便撇清了自己,罪责都推给叶枫逸。
于敏睁大了双眼看了看自己,不知是否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总之目光很直。
龙哥正在告状,却见于敏挥舞着半瓶威士忌砸来砸去,躲都躲不过去,半张脸又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登时冤枉不起来。
然而对方就是于敏,怎么受委屈都敢怒不敢言,唯有期期艾艾。
“你这个废物!土包子敢揍就揍回来呀!”
于敏噼里啪啦地对他破口大骂。
龙哥捂住脸辩解道:“那个土包子貌似练出来了,我也不是怕打架,最重要的还是我自己.”
别看他穿着金链子假装是社会人,实际上已经被烟酒女色掏空了,平时也忽视了运动,完全不敢跟别人动手。
叶枫逸只是坐着,龙哥估量着他并非彼此的敌手。
他瘦弱如麻杆,外虚内空,真要动手动脚对付叶枫逸,那末就有压扁挨打的份,于是他发生矛盾后便四处叫人相助。
“我说清楚!你说的让我头痛!你闹心了,我还头痛!非要喝闷酒时惹是生非,看看我是如何给你上了一课!”
于敏骂道。
“我没闹!我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