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大手拍击着,洋洋自得的勾起了嘴角。
“我说这还不足以作为证据,只因为我把他说成弑神者了,他既不点头哈腰,又不矢口否认,又如何证明自己就是弑神者?”
“他默许,并不否认!”
“这难道不是我所说的狗吗?”李逸看着黑鹰饶有兴趣地问。
黑鹰两颊微抽,但没动手骂,只是平复情绪慢慢回答:
“我肯定没有,我还有嘴,能证明我的实力,我不会不说的。”
“那么我撕你嘴使你无法说话怎么办?”李逸眯起眼,歪着头,阴森森坏坏的笑了笑。
“您...大可一试!”
黑鹰惊起数秒,随即面色渐冷,双目充满杀意。
李逸若是想把嘴撕了,自然也就不束手就擒了。
“你还是没答完我问!要是我把你嘴撕得烂得叫你说不出话来,难道我就不能说出你是谁、你又是谁吗?”
李逸不出手,而是边端详边调侃地问。
他咬紧牙关,略带勉强的抿嘴答道:“不是!”
“噢?这是为什么?你要么拒绝,要么默许?那么,说一不二,岂不是默许?”
“也可以摇头晃脑,也可以动笔为自己正名。”
“那么,如果我扭断你的头,卸下你的肢体,这代表着你的默许吗?”
这句话出自一个笑容很怪异的人之口,着实让人毛骨悚然,现场所有人顿时觉得有股凉意自脚底直上脑门。
能够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肯定是不正常的。
“您...您究竟想做什么呢?”
这一刻黑鹰也变得恐惧。
手无法控制地发抖,心也随之抽搐起来,此刻有点看不透李逸的心,甚至有一丝惹到李逸的遗憾。
“我就提问!您只需要回答是!”
李逸淡定如水,无动于衷的瞪大了眼睛。
看似平常,但愈平常,就愈会使人觉得恐惧,因为自己刚说话时并非正常人所能言传。
“这只是屈打成招而已,没有...算不上证据吧!”
黑鹰想了数秒,终于答出来,明白此时无法言明,一定着李逸之道。
可李逸还是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嗯,那么,现在抓我跟他不是也屈打成招么?您有机会向我们说明一下吗?忽视了我们的存在,这不是将我们的言论视为西北风吗?是不是跟我刚讲的不一样呢?”
“这......”黑鹰无语了,原来他们做事情是这样,也不会问那些想抓的人怎么想,他们会说一切也没有用。
这的确像李逸所说屈打成招、蛮不讲理。
“我来解释一下!我把他说成弑神者这只是我个人的臆测,而我只是认为他请来这么多水军应该并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也许是弑神者。但并不排斥我这样一个低调之辈。”
低调.
人们下意识地仰望着李逸头上镶“龙庭”二烫金大字匾额,禁不住一阵叹息。
这不能称之为低调,在他的心目中,低调的标准与常人的标准是截然不同。
“而他并不认可,也许是高冷了,才懒得搭理我!这样就无法将他界定为弑神者——赤裸裸地诬赖。你就是弑神者,张子腾?”
李逸很好奇的打量了一眼闭着嘴的张子腾,对张子腾有着绝对的信心,我想张子腾肯定是不认可的。
终究是认了就要跟黑鹰,认不出来才会留下,傻子也明白该选择哪个。
“不是!”他毫不犹豫地径直摇头晃脑地否定。
“嗯,这答案我非常满意。”李逸点点头,随即看向黑鹰,唇角微扬,甚感自得。
“既然你让我知道了你手里对我的一段推测视频是否可以证明他就是弑神者和我就是叛徒?”
“你!”那一刻,黑鹰知道李逸以前这么多铺垫的目的,都是想让自己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