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小混混们的行列,我还专门搞了一个造型。”
黄毛起身后并没有发火,而是精神抖擞地看了魏夏一眼。
魏夏闻言方才松了一口气,微笑着拍了黄毛一下肩。
家里杀马特还真是多着呢,不说了。黄毛这样做的确是个可以减少许多烦恼的方式。
乡下并不比帝都多,那个随地就能看见的杀马特、那些警察们也已经习惯于这些家伙的出现,如果冷不丁又来个二十来岁的普通小年轻的话,没被重视就很奇怪。
没有新年没有节日,正常的年轻人没有人外出工作呀。
“一路走好。吃了没有?”
魏夏递过一支烟,笑眯眯地问。
黄毛拿着烟痞里痞气地叼着嘴,反手掏出一盒火柴,点燃为魏夏点燃,再为自己点燃之后甩手而去。
也有几分帅气.
“没事,只是坐不上高铁飞机汽车了,打了出租车过来。后来和你取得联系后,电话我就全部扔掉了。您放心吧。”
魏夏点点头,抽打两口将话说完,黄毛就来找李逸。
“老师,这是我告诉您的哥哥。他是阿姆.”
话刚说完,只见阿姆斜眼看去,一付放荡不羁之态,气都喘不上来,伸手从阿姆口中取下香烟,随手掷了下去。
“把话说得又多又正又有型让我很丢脸。”
“这就是李老师。生命被他拯救了。”
魏夏对李逸很尊敬。
“没事的,全是年轻人,不要整这一切。”
李逸嘿嘿一笑,心也不在乎。
这样的相处,比恭敬来得更惬意。
“李先生。”
阿姆听到魏夏的声音后,神情也变得正经起来了。
“不就是还没有吃吗,找一个地方先吃点什么,然后晚上再为你开一间房。”
李逸挥手对二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