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驶离医院,车速并不快。
京廷单手开着车,另一只手轻搁在敞开的车窗,柔柔的晚风拂窗而入。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前方,陷入了沉思,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徐瑾一说的话。
那个女孩忘记了过去痛苦的记忆,等于是重生了。
可是林墨呢?
他还没有走出来,他以一种极不健康的方式折磨了自己十年。
到底失忆的人是幸运的,还是拥有记忆的人更幸运?
京廷原本打算开车回翡翠湾,脑海里却悄然冒过某个念头。
他拿起手机拨打张林墨的电话,连打了三遍也没有人接。
他放了手机,将车子开往他那里。
当京廷抵达的时候,在院子里看见了林墨的车,显然他在家。
他下车后朝客厅迈开步伐。
刚推开大门,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他本能伸手挡了挡,蹙了眉。
简直刺鼻!
京廷一眼看到了倒在沙发里的张林墨,并朝他迈开步伐,茶几上有几个东倒西歪的酒瓶。
室内门窗紧闭,他先去开了窗。
“张林墨。”在茶几前止步,京廷垂眸看向趴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男子。
喊了一声没反应。
京廷再上前几步,弯腰伸手去扒拉他一下,“林墨。”
“瑾夏……”张林墨含糊不清地喊着这个名字,明显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瑾夏,不要走……”
但京廷还是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这两个字……
这姑娘就是林墨心头的一块朱砂!
京廷并没有马上搭理他,而是朝茶水间走去。
一边给他弄醒酒茶,一边给黎米打电话,“小米,我今晚可能要回来晚一点,这会儿在林墨这边,他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
“好的。”黎米没有多问。
京廷说,“我现在给他煮醒酒茶,你别等我吃饭了。”
“好的。”
通话结束,黎米拿了醒酒药便开车朝这边赶来。
她虽然怀孕了,可身体状态还是挺好的。
而且她车技好,翡翠湾离林墨的家也不是很远,她出来之前还跟沈管家说了一声。
京廷煮了些醒酒茶,刚把张林墨扶起来,喂他喝了一些,黎米便从门口进来了。
虽然已经开窗通风,可她还是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酒味儿,这得喝了多少?
京廷挺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来送醒酒药,这个没有副作用,而且效果很好。”她去倒了一杯温开水,和京廷一起帮助林墨把药服下。
“他怎么喝成这样了?”看了眼茶几上东倒西歪的瓶子,“明天不是开机仪式吗?他这是作贱自己啊。”
“他说他只参演剧本,不参加不任何仪式。”京廷也很无奈,逼他出演这部剧,林墨是分分钟不愿意。
关于这事,黎米也没有说什么,“先把他扶躺好,过十分钟就会醒酒了,如果他实在不愿意演,你就别勉强了。”
“以前我会考虑不勉强,可现在不行。”京廷十分肯定地说,“现在就算我不让他演,他也一定会去。”
京廷照做,把他扶躺好,尽管小米不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瑾夏……对不起……”张林墨闭着眼睛,他仍含糊不清地唤着这个记忆深处的名字,“瑾夏,我改,求你别离开我……”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