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怕是你将天捅穿了,王爷也舍不得让你受伤。”
“若罚别的是一回事,可打在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相信若有别的法子能免去你的责罚,王爷定然会用,这次一定是因为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替您受过!”
“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是觉得……王爷他知错了,后悔了,也还喜欢王妃,所以他不会眼睁睁看着王妃受那什么鞭刑!”
“所以我觉得王爷这次会替您受过,没有那么多算计……那只是……只是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即将受伤时,本能的维护罢了……”
“聂磊,你不懂。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苦肉计也罢,亦或者是如同你所说,他只是出于本能想要保护我……”
秦如霜声音一顿,接着才说道:“这些……于我而言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不在乎了,你懂吗?”
“若他演的是苦肉计,那么骗不到我,我不会心疼。”
“若他只是出于本能想保护我,那我也真心实意地向他道一句谢,但劳烦你转告他,我不需要他的保护。”
聂磊只觉得这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实在太过复杂,他一个大老粗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两人。
于是无奈地一挥衣袖,“算了,我弄不懂你们……青枝姑娘劳烦你了,跟我一块走吧。”
青枝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跟着聂磊离开了。
她按照军医的嘱咐替谢洵处理了伤口,并没有公报私仇,或者心里有怨,下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反倒让谢洵有些不好意思。
“”青枝,抱歉。之前是父皇他处理不当,险些让钱二通丧命边关,无论如何我姓谢,我该替谢家向你和钱二通道歉。”
青枝什么话都没有说。
既没有加之责怪,也没有明确表示原谅,只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青枝走后,谢洵将聂磊叫了过来。
“王妃说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告诉本王吧。”
聂磊本能地觉得谢洵听到秦如霜说的那些话会难过,可是他又怕不说,这两人之间的心结更加解不开。
他是个粗人,不知该如何委婉地表达,只能原封不动地将秦如霜的话说给了谢洵听。
谢洵听完苦笑一声,“她竟真的觉得我在做戏……”
“算了,反正我做不做戏,她都不会原谅我,那我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字,谢洵说得十分小声,连站在一旁的聂磊都没有听清。
而青枝回到秦如霜身边后,告诉了秦如霜谢洵的伤势。
秦如霜点点头,“听起来应该没有什么性命之忧,那便好。安心等着回京吧。”
回京都的日子,定在五日之后。
秦如霜本以为能安安稳稳回京,她一直提防着那传旨太监再做什么妖。
没想到等到出发前三日,那传旨的大太监倒是歇了心思,没闹出什么风浪,反倒是谢洵那边出了岔子。
……
秦如霜放下手中的兵书,抬头望向影二,“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影二擦了擦额头的汗,厚着脸皮将谢洵的原话说给了秦如霜。
“王爷说这一路上颠簸,他身上伤口太多,怕是要吃不少苦,他替王妃受了刑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请王妃和王爷同乘一辆马车,其他人照顾,王爷说他不放心,不能安心休息。”
影二想到谢洵同他说的话,只觉得王爷现在真是变了,说话越发没脸没皮,越发……没底线了。
索性一咬牙,眼睛一闭原话转达。
“王爷想请王妃照顾他一路,直至回到京都。若是王妃不愿意,那便再在边关呆几日,他在全身用上断骨草,请王妃亲自去照顾他三四日,挨过了这一关,再回京都。”
秦如霜被谢洵这不要脸的劲头怔住了,半晌才不可置信地问道:“他让我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