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又对着一众弟子说道:“刘三爷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交游极广,此番金盆洗手,去参加的武林同道定然极多,你们几个武功也算入门了,这次就跟着你们大师兄三师兄一起去见识一番!”
“是!”施戴子,陆大有等人听到有机会下山,全都高兴地应到。
“师父,此次刘师叔突然金盆洗手,想来其中也许会另有隐情,不若让大师兄领着几个师弟前往,弟子先行前往衡山打探一番消息。”
陆远可不想一路上带着几个师弟当拖油瓶,更何况大师兄令狐冲江湖经验也算丰富,武功也不弱,带着几个师弟赶路足够了。
岳不群沉吟片刻,说道:“如此也好!发儿,你便先行赶去打听消息。只是我五岳剑派虽然同气连枝,可却不好擅自插手别派内务,若是发现什么隐情,切莫轻举妄动!”
岳不群在江湖上也曾听到一些传言,说是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和长老刘正风不和,只是岳不群并不相信,可现在刘正风正当武功鼎盛之时,却突然要金盆洗手,岳不群的想法自然有了些改变。
“弟子明白!”陆远点头应道。
嘱托几个留在山上的师弟师妹照顾几个弟子,又收拾了几件行李,陆远便独自一人仗剑下山。
陆远一路上行侠仗义,惩强扶弱,倒也做了几件善事。
不一日到了衡山,刚一进城,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陆远便直奔刘正风府上拜见。
刘府在城中占地极大,门口挂着四盏大灯笼。
陆远递上拜帖,片刻后,便有一人出来迎接,正是刘正风的大弟子向大年。
“梁三哥的英名,我时常听师弟说起,今日能够相见,真是向某的幸事!”向大年对着陆远一阵夸赞,随后笑着说道:“师父现在正在修炼,身为弟子,不便打扰,请梁三哥到客厅奉茶!”
陆远自无不可,便跟着向大年来到客厅,陆远远来是客,做到了左首之处,向大年作陪,坐在了右首。两人落座,便有人送上热茶。
“向大哥,不知米师兄可曾回来?”陆远与米为义相熟,出声询问道。
“师父派米师弟几人去给武林同道送信,如今还未返回!”
两人一阵寒暄,不一会儿,刘正风便出现在客厅外面。
“拜见师叔!”
“师父!”
陆远和向大年二人连忙起身。
“不必多礼,这位就是梁发师侄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刘正风抬手示意二人,随后对着陆远说道。
“弟子正是梁发,不敢当师叔如此夸赞,这是恩师让我带给您的信。”陆远从怀里拿出岳不群的书信,递了上去:“师父说您金盆洗手的日子,他一定到。”
“岳师兄若是能来,那真是蓬荜生辉。”刘正风面带微笑,接过书信说道:“梁师侄便在府中住下吧,等老夫金盆洗手之后后,再和岳师兄一同返回华山!”
“那弟子就给刘师叔添麻烦了。”陆远正是为刘正风金盆洗手之事而来,此时能直接住在刘府,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大年,你替我好好招待梁师侄!”问清楚了陆远来意,刘正风交代一声,便打算离去,毕竟陆远只是晚辈而已。
“是,师父!”向大年在一旁应到。
接下来几天时间,陆远便在刘正风府上住了下来。刘正风的几个弟子听说华山派三弟子来到了府上,不时有人上门拜访,陆远也都一一用心接待。没过几日,陆远就和一众刘门弟子完全熟悉了。
这一日,陆远正在房间中修炼,却突然听到房顶不时有异响传来。
“难道是盗匪?”陆远正打算高声大喊,却突然发现不对。
衡山派乃五岳剑派之一,自身也是江湖上数得着的大派,而刘正风刘师叔也算是衡山派派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什么样的盗贼才敢到这样的龙潭虎穴里来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