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呸,不知道哪家的小崽子跑了出来,想抢咱们杀的荒原豺狼。就吵起来了。他要不是勋贵子弟,早被我们打死了。”侯俊男吐了口唾沫,愤愤不平。
“这没人管吗?”
侯俊男给了余淮一个爆栗:“我们就是巡捕房的。”
“哦哦,那队长怎么不管管?”余淮有些疑惑。
侯军男嘿嘿一笑,透着几分阴险:“你知道这次是谁带队清剿兽潮吗?是徐锻熊哦。”
余淮秒懂,敢情是想着让徐锻熊来处理这事。这想法可以啊,恶人自有恶人磨。
于是余淮也站在一旁双手环胸,坐等看戏。
没等多久,一辆巨大的装甲车从荒野上开了回来。货斗上装满了从荒原豺狼身上卸下来的材料。残留的鲜血流淌着从货斗上滴落。
装甲车径直开向众人,在众人前方不到一米的距离一个急刹停下。扬起尘土扑到那个勋贵子弟身上。
“噗,呸呸呸,谁啊,好大的胆子。我是任阳侯的儿子任明辉!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抓进大牢,一群刁民!”
刚爬下车的徐锻熊和战友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荒原豺狼王没打痛快,刚回来就有人送上门。
徐锻熊走上前去,抡圆了胳膊,一耳光抽了上去。
啪!
那任明辉被抽得原地转了一圈倒在地上,脸颊迅速鼓了起来。
一旁的仆从怒不可遏地冲上来:“你好大地胆子,少爷可
是一巴掌拍在了仆从的脸上,将他的几颗牙都打掉了。
“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是?”徐锻熊拍了拍手上的浮灰,向一旁的战队问道。
战队里的一名械师走上前,告知徐锻熊来龙去脉。
“哟,真是稀罕事儿,竟然有人敢抢我飞熊旗的战利品。把他拎回去,告诉任阳侯明天给我一个交代。就这样,散了吧。”
战狼小队离开时,侯俊男还意犹未尽。
“熊统领刚就应该再大力一点,把那任明辉脑袋拍下来。”
“队长,我有点事要跟你说下。”
常成坚看着面色严肃的余淮,意识到了什么,展开精神探知。
“周围没人,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