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个主意。”张大顺眼前一亮。
上一次,他就让龙水厂的人打了一顿,回去以后村里人可没少嘲笑他。
虽说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但是那口气却一直憋在心里。
李四虎眉头一挑,张大顺立刻探过头在他耳边嘿嘿怪笑几声。
李四虎不由一阵惊讶,“大顺,这特么的也太损了吧?”
“他们断咱粮就不损了?”张大顺撇撇嘴,不以为意。
“也是啊,哈哈哈哈,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别弄慢撒气了,车子真开起来万一出了人命就是大麻烦。”李四虎阴恻恻的笑了起来,然后走向了后备箱把卸轮胎的工具都拿了出来。
张大顺的意思是在陈红斌的车上动手脚,把嘴子给他松掉,让他开不多远四轮子全部空气。
但这样做危险很大,杀人不过头点地,李四虎可不想因此要了陈红斌的狗命。
再说,真要为了这种人赔上一条性命也不值啊。
反正这周围也没监控,老哥俩动作很快,直接就把陈红斌的四个车轱辘全都卸了下来,轱辘到了路边的水沟里面。
做完这一切,哥俩兴奋的扬长而去。
虽解决不了问题,但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吧?
“虎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张大顺着急的问道。
“先去韩集看看。”
……
陈红斌心满意足的喝完茶出了君盛粮站,正准备上车,脑袋瓜子一下嗡嗡起来。
“老子的车胎呢?”陈红斌使劲抓了抓头发,一眼就看到了排水沟里的轮胎,这回他算是全明白了。
无缘无故卸他的车
胎,又不偷走,那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了吗?
这么无聊,恐怕也只有李四虎做得出来。
想到这儿,他就不禁愤怒的破口大骂起来,“李四虎,你特娘娘的也就这点能耐了吧?我呸,卑鄙小人,成不了气候。”
阿嚏……
李四虎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调了一下空调,不满道:“你开十八度,想冻死老子啊?”
张大顺谄谄一笑,“咱现在有这个条件!”
“虎哥,你还记得咱们刚开始收粮时不,那时候咱开的是拖拉机,我这屁股都差点被颠成三半。”张大顺捕捉痕迹的又把空调降低了两个温度,嘴里却是一阵唏嘘。
李四虎也不禁想起了那时候,笑道:“我记得那时候咱还说,等村里修上路,没出嫁的大姑娘肯定稀罕往咱村里跑。”
“是啊是啊,如今这路已经修了一大半,我估计再有个来月应该就能完工,到时候我在去相亲,看看谁还敢小瞧咱下柳村的人。”
李四虎笑了,脸上的笑容甚至多了几分得意。
张大顺也笑了,他的笑容少了无奈,却多了对未来的憧憬。
想当年,提到相亲,人家女方一听是下柳村的,二话不说就撂挑子根本不稀罕见。
为啥,因为下柳村穷呗。
现在呢?下柳村的老少爷们哪个不是腰板笔直,说话都带着三分底气?
这一切都在改变,李四虎也很享受这个改变的过程。
他们一路到了韩集。
韩集是一个镇,隶属于紧邻饶安的岩山县,而且还是岩山县最大的镇,发展最好的镇。
据
说一个镇的gdp,相当于半个饶安县,可见人家这里到底有多富裕。
一进到镇上,李四虎瞬间就有了一种熟悉的气息,不过他却是第一次来道韩集镇,而这种熟悉气息,全赖人家这里的建设。
各处高楼林立,路上车水马龙,就凭眼前的一切,就足以抵得上饶安县城。
“虎哥,咱们不会是到岩山县城了吧?”张大顺惊讶道。
“这是韩集,耨,那不是写着了么,韩集镇府。”李四虎指了指路边一栋宏伟的建筑,目测少说也有十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