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行业最有名的当属西城的花街。
各个院子里面的花魁,舞娘。
是达官贵人们的最爱。
花魁榜单上的前十,十有八九,都位于西城。
这些小姑娘们个个自幼学习琴棋书画,知书达理,文化水平比不学无数的纨绔子弟要高的多。
有的卖身,有的只是单纯聊聊天。
而排在第二的,就是这济水支流的花船了。
济水支流流过定陶,曹国将这条支流截断。
在附近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湖泊。
白天,济水码头上来来往往的货船,码头工人在这里汗如雨下,一天天的卸载着从来自各地的货物。
傍晚,码头就不允许商船,货船靠近了。
一艘艘具有营运资质的花船缓缓驶出。
停靠在码头。
花船的质量不一。
价格也不一。
有单身无亲人的码头工人,晚上同样在这个码头上挥洒汗水,好不快活。
何平站在码头,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河中一艘艘花船挂着许多的灯笼,照的湖面通红。
照的何平的小脸也红扑扑的。
别怪兄弟我没见过世面。
我是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比起众多的勾栏,花船上听曲的则没有很多,来这儿的人都很务实。
还没从码头上离开的,就是还能接客的,等到了时间,便会载着客人行至湖中,陪着客人好好品一品茶,看一看湖中的风景欣赏一下天空中的月色。
“这位兄台,我见你在此踌躇良久,是不是心中有事啊?”
“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讲给我听听,说不定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一位年纪看起来二十多的年轻人,手中挥舞着一把扇子,装模做样的走了过来。
他身穿长衫,一头散发随意的用一条带子扎了起来。
长衫很白,是那种漂洗了很多次的白。
但也很干净。
何平看了看来人,拱了拱手:“嗯,我初来定陶,迷了路,不知此乃何地,官府衙门往哪里走,从这里到南街又该走哪个方向?”
长衫男眼睛一亮,哈哈大笑:“我懂我懂,其实不瞒你说,兄弟我也迷了路...”
何平一愣,这个男人脸上一脸笑意,怎么也不像是真的迷了路。
男人悄悄凑近何平,为了显示亲切还轻轻锤了何平的肩膀一圈:“兄弟,第一次来吧?”
“不熟悉没关系,兄弟我熟悉啊!只要你带了钱,我带你玩儿!”
男人笑容满面,见何平想要急忙否认的样子,连忙补充道:“我对这儿门清!有我在,你不会被当成冤大头,我教你怎么花最合适的钱,得最棒的好处!”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关系,看你像挺有钱的,我便给你介绍一些这里的情报,自己去玩儿,也没问题。”
男人做了个手势:“只需要十两哦不...五两!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何平大怒:“你这个人,好没有道理,上来就跟我扯东扯西,你看我像是这样的无耻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