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家里的事的话还是回去一趟吧!上次你忽然离开家,也没跟父母好好谈过吧。”
时宇瀚完全是逃婚回的国,估计跟家里人闹得挺不愉快的。可是父母毕竟是父母,是生自己养自己的人,总靠赌气和任性是不行的,该说的话,还是要和父母说清楚。
时宇瀚停顿了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又说道:“是啊,我上次忽然离开加拿大,都是抱着跟父母再也不联系的决心。但这段时间以来,发现还是不行的,所以也想趁这次机会回去跟父母好好说一说我的打算和计划,想获得他们的理解吧。但不代表我愿意接受他们安排的婚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有我的底线。”
时宇瀚认为,父母是重要的存在,不能做让父母不高兴的事,但安排婚姻这种事,他实在接受不了,怎么能和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女人结婚,在这个问题上,他是一定要和父母争取的。
夏浅浅望着时宇瀚坚定的眼神中透出的些许不确定,安慰地说道:“宇瀚,我知道你家教严格,跟家里人沟通起来挺费劲的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希望你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出自己想要的样子,至于其他人,都是不能陪伴你一生的,他们的意见只能作为参考吧。”
夏浅浅自己也饱受来自原生家庭的煎熬,比如父亲——这二十多年以来,她一直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夏振铭。她是他夏振铭的女儿没错,可他却很少尽到父亲的责任,也没有给她父爱。这样的父亲,也可以称之为“父亲”吗?
她感到很困惑,因为自己是他们的孩子,就要无条件地遵从他们的意志?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沟通关系,真的要这样“服从与被服从”式地强制被定义吗?
时宇瀚也一样吧,在这一点上,她和时宇瀚是非常能够互相体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