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洗清二叔的嫌疑,彻底放弃傅氏的一切,再也无法对他构成威胁。我才能够保住性命活下去,也只有活下去,我才能为父母报仇。”
听着他叙述着过往,苏翊宁心疼的眼泪,不停的落下。
“所以,你就这样隐瞒了二叔的真实罪证,只为自保让他放你一条生路。那后来呢?你弟弟,他……”
苏翊宁艰难的询问。
傅言深的眸色因此沉下来。
他摇摇头,道:“由于我当时对警方的供述,是我带着弟弟自杀,但我后来因为惧怕而自行逃离,所以他们找不到尸体便判断他已烧成灰烬。警方没有再进行盘查,爷爷奶奶也没有为此深究,至于二叔……我不确定他是否命人继续找寻,但至少我没有再听说承兮的消息。”
“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带着承兮离开老宅时,我告诉他傅氏已经容不下我们,我们要想活下去,就永远不能再回那个家,更不能再作为傅氏的子孙生活。”
“我将承兮留在地窖分别前,也对他再三叮嘱,千万不能对外暴露身份,更不能回傅家。我让他在那里等我,等我回去找他,我说过我一定会回去找他……”
傅言深的声音哽咽着。
“可我食言了,我做不到……”
他咬着牙,红着眼:“宁宁,我做不到。”
看着他痛苦自责的模样,苏翊宁再也无法忍受。
她激动的上前,用力抱住傅言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傅言深,你尽力了!”
“你当时也只是一个孩子啊!你不应该承受那么多伤痛和压力!真正的罪魁祸首是你二叔!他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个人!”
苏翊宁紧紧抱着他,试图用她的怀抱温暖他,缓解他的自责和愧疚。
“……”傅言深没有说话。
唯有泪珠,啪嗒啪嗒的滴在她的肩头。
苏翊宁听着心都快要碎了。
对傅裕峰的恨,从心底融进骨子里。
这些事,她作为一个旁听者都愤怒得要命,难以想象作为当事人,傅言深究竟过得是什么日子。
想着傅裕峰的那副嘴脸,苏翊宁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苏翊宁安抚着傅言深,轻拍他的后背安慰。
随后,她问:“但承兮还是活下来了,对不对?那个童小姐怀着他的孩子,回来投奔你,寻求你的帮助,对不对?”
苏翊宁道出她的猜想。
而她的这番话,同样让傅言深的身体震惊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