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永续债。”
傅言深自如应对，语气淡然且笃定：
“没有明确的到期日，发行公司拥有赎回权，也有权决定是否付息。”
他的回答，让苏翊宁欲言又止。
原本想教训他的话语，因他正确的回答，只能通通咽回去。
“居然还能一心二用，算你厉害。”
苏翊宁嘀咕着，没好气的看他一眼，而后收回视线接着挑重点给他讲课。
她碰壁的微表情，让傅言深的唇角不由得扬起。
感受到她的认真劲儿。
傅言深情不自禁的联想到她的学生时代。
他眸中闪过一道锐光，主动问她：“你以前，也这样帮别人补课？”
傅言深突如其来的提问，让苏翊宁划着重点的笔停下。
她的瞳仁微缩。
懂得他的所指，苏翊宁沉着眸，接着划线：“我没给别人补过课，你是第一个。”
“真的？”
他挑眉，显然不信。
“真的。”
苏翊宁放下笔，再次抬眸看他。
“希雅向来不爱学习，看见教科书倒头就能睡着，至于那个渣男……”
她的眼底显露一抹鄙夷：“我曾经觉得在他面前，表现出比他更优秀的那一面，会伤及他的自尊心。所以我一直收敛着自己的光芒，没有做过这种事。”
苏翊宁的回答，让傅言深啼笑皆非。
一时间，他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无奈。
“那你就不顾我的？”
他的问题，早在苏翊宁的预料当中。
“那是因为我现在明白，通过打压另一半得到的尊贵感，其实脆弱得不堪一击。夫妇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现在做的这些，是在帮你把自尊和自信捡起来，一起铸造铜墙铁壁，发光发亮！”
苏翊宁说着，为他打气：“所以你要努力追上我啊……”
她郑重其事的架势，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要与他并肩作战的样子，让傅言深眼底的锐光渐消。
“好。”
他答应她：“定不让你失望。”
***
往后的几天。
苏翊宁一直留在水弥谷，白天陪傅言深学习、复健，晚上同床而眠。
另一头，某家咖啡馆内。
沈逸凡与喻千羽在一间包厢碰头。
再次见面的他们，容光焕发，心情颇佳。
“宋希雅真的那么听话，又按照你谈的条件，把竞争项目让给你了？”
喻千羽开门见山的提问，让沈逸凡一脸小人得志的笑：“是啊，我现在说什么她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