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但也不是不坦然的人,来都来了,换一种方式道歉也可以。
比如,亲自下个厨。
她打开冰箱看见里面有一些很新鲜的食材,橱柜里也有调料,不像是平时没有动过火的样子。
应该是他这里没有安排住家佣人,但平常的做饭打扫清洁还是会有人固定时间过来。
谢青苏在冰箱里翻出来一包面条,想了想,又放了回去,转手又从冷藏柜里找出来一条还挺新鲜的鱼。
左聿时走到厨房边,看见她拿出来的那条鱼,再又扔在粘板上的动作,若有所思的问她:“谢小姐会做么?”
谢青苏面对一堆现代厨具毫不怯场,直接拎起那条鱼给他看:“烤鱼,吃吗?”
烤鱼?
左聿时心里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下一瞬,果然看见谢青苏把鱼拿到水下随便冲了冲,自认为冲洗干净后,将燃气灶“啪”的一声打开,直接把鱼扔到了燃气灶的火上去烤。
看着她这豪放不羁的烤鱼方式,再看见谢青苏抓起盐和各种调料往鱼身上随便一撒……
左聿时抬手揉了揉眉心。
要说谢青苏会不会做饭?
她自己的答案是,当然会。
上辈子在皇宫里她是肯定没机会下厨,但在外行军打仗的时候,跟着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在山坳里在树林里抓野味烤河鱼倒是有过,不过就是一堆火,一条鱼,随便洒点盐巴,在火上面转来转去,烤熟了直接吃,她那时候觉得味道也还不错,在她眼里,至少这也算一道菜。
能吃到她谢青苏亲手烤的鱼,也算是左聿时祖上八辈积德了。
谢青苏刚洒了些调料,准备拿过锅铲把鱼翻个面,谁知本来烧的正旺的燃气灶忽然灭了。
她动作一顿,观察了一下,再又打开燃气灶,结果还是不到半分钟,鱼被烤的滋啦啦响了两声,又灭了。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谢青苏不信邪似的要再度打开,左聿时立刻过去按住她手:“行了,再继续下去家都要被你炸了。”
谢青苏盯着燃气灶:“为什么会这样?”
左聿时看向那条已经被燃气上的火苗熏黑到惨不忍睹的鱼,额上青筋隐隐跳了跳,又无可奈何的叹笑:“你的歉意我收到了,现在,把手洗干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