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在这种时候让家族蒙了尘。”何惠琳苦口婆心似的道:“你不是说自己是谢家继承人么?那这谢家的声誉,你也有责任去维护。现在只有你宣称是自己主动让位,成全康雪和莫柯寒的这样一段佳话,现在这时代信息更迭很快,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大家也就淡忘了。”
“还有,老爷子寿宴当天,康雪专门练习了节目给老爷子祝寿,你别碰她房间里的古筝,免得又断了弦,不吉利。”何惠琳提到这个,又皱了皱眉:“真不是我这个当妈的愿意说你,你在外边不让人省心,在家里也不让人安心,也就是康雪这么多年都让着你,唯独在选男人的这件事上她一时糊涂,结果你到现在还这么不依不饶,不就是个男人,你就这么爱他?”
谢青苏本来听的不耐烦,这会儿更是嘴角翘起嘲讽的弧度。
原本不想理会,但何惠琳那句“康雪这么多年都让着你”和“你就这么爱他?”把她给逗乐了。
“谢夫人,你今年多大岁数了?”谢青苏忽然问。
何惠琳神容一愣。
谢青苏慢条斯理的上下打量她几眼:“五十了吧?”
何惠琳当场听出她简短语气里的讽刺,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白活了这么大岁数。”谢青苏语气淡淡,在何惠琳正要翻脸的神情下又不屑的冷笑道:“莫柯寒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给我提鞋都不配,之前的两年婚姻不过是我猪油蒙了心,现在我和他之间互不相干,更别提什么对他不依不饶。我爱他?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她话音刚落,忽然感觉周遭的空气似乎静了一瞬,回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谢家别墅的莫柯寒。
何惠琳回过身,看见进来的两人:“康雪?你不是说今晚要去选戒指?”
“刚才给您打电话的时候的确是准备去的,但柯寒今天特意给爷爷买了一副字画,刚好车也开到了家附近,所以打算先送回家里来。”谢康雪边说边笑着挽上莫柯寒的手臂:“爷爷快过生日了,柯寒一直很放在心上,是吧,柯寒?”
莫柯寒没答。
他从进门听见谢青苏刚才那些话起,便冷着眉眼看谢青苏,紧抿着冰冷的薄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