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吗?没跟其他人有接触吗?”
见谢建衡回过头看她,谢康雪又冲着他甜美的一笑:“我的意思是,赫伯伯还有赫秋明跟她关系怎么样?熟吗?赫伯伯……喜欢她吗?”
“没什么接触,你赫伯伯平时比我还忙,就算有机会在公司里遇到谢青苏,他也未必能理会她。”谢建衡说着看了眼时间,没再多谈,直接出了门。
谢康雪甜笑着嘱咐他应酬局上少喝点酒,注意身体。
谢青苏回了车里之后没有马上将车开走。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坐着睡着了又没睡好的原因,现在眼睛不舒服,头也有些疼,虽然不严重,但远处的盏盏路灯太亮了,对她现在这种状态下的眼睛实在是有些过度刺激,及时在车里戴了墨镜也还是不行。
她干脆就这么坐在车里,闭目休整了一会儿。
手机上一直传来古玩店老板给她发来的消息,一会儿关于店面扩大装修经营方面的商讨策略,一会儿是又从哪里淘来了好东西要给她看看,一会儿再又发来一条当日的收支表,几十万几百万的收购支出和几十万几百万的进账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谢青苏都没看,她只闭着眼睛在想刚才那几位市厅领导的表情。
大致看得出来他们所说的会考虑是认真的,但是这份胜算也存在着失败的几率,只这样干等着不会有效果,她还需要做些其他的什么。
正想着,忽然车窗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
她睁眼,看见车窗外的沈洛,正在对她比划了两下请她下车的手势。
不远处,左聿时的身影在茶室门前步出,男人身高腿长,清隽五官掩没在霓虹暗影里,四周华灯初上光影交错,在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男人身上的衬衫,向上方看去也只看清个衬衫的领口。
眼角余光一瞥见那领口上的扣子,谢青苏默了默,那晚的记忆莫名的又钻进脑海。
当天晚上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而且她还是被铐住的那个,怎么她记的就这么清楚?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应激创伤心理障碍?
她活了两辈子,头一遭被人下了药,最后却不仅连个男人都没制住,自己反被被铐住了,这种太丢人的经历给她造成心理阴影了?
不仅是阴影,还是黑历史!
她索性没开车门,听不见也看不见似的闭上眼睛在车里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