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丁山媳妇被豺狼袭击时的叫喊声,她断不会就这么活生生被吃掉。
想着想着,她便觉得自己也有责任。
“昨夜里我这风湿腿疼得一宿没睡,我听着那山上有东西呜呜叫唤,心里头就觉得不对劲,要是我能出来瞅一眼,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汪守义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这个年纪觉轻,平时半夜门外只要有人一喊他准能醒,怎么今天会一觉睡到天黑?
而且这家家户户还都紧闭着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得再去看看!”
他说着又出了门,把附近几户人家大门挨个拍了个遍,果然没有一个人回应。
走着走着,他发现一户人家的后面,开着一丛特别茂密的那种黑色小花,花底下好像还有个瘪瘪的黑色东西。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用柴刀把那黑色的东西从花丛里拨出来——是条已经死掉的黑狗,皮是完整的,但是狗身上的血肉好像都没有了,成了一具“干尸”。
他的脑子里顿时闪过无数种猜想,却又都将它们一一推翻。
如果是豺狼咬的不可能留下完整的皮包骨头,毒蛇蝎子应该也做不到,如果是死了很久被风干了,那么应该早就有人发现了才对。
他心一横,直接抄起柴刀,从这户人家的门缝穿进去,一点一点地把门闩从里面砍断了。
推门而入,一家人果然还在蒙头大睡,被老汪摇醒之后,也都表现得十分诧异。
几人如法炮制,将沉溺于梦乡中的村民纷纷唤醒,众人围聚在许丁山家外,纷纷议论着发生的这一系列怪事。
经过讨论,大家发现,只有许丁山和赵大姐在内的少数几个昨夜没睡的在白天还保持着清醒,凡是头天晚上正常睡觉的,都睡得极沉,什么声音都没听见,直到被破门而入的村民摇醒。
有人说:“会不会是这花香搞的鬼?”
立马就有人点头附和:“没错,这些花绝对有问题!昨天咱村里那头牛就是吃了那花才发疯顶死人的!”
“我家养的鸭子今天也都死完了!恐怕也是昨天在河边上吃了那花啊!哎哟这可叫我怎么活啊!”
“别说了,我家大黑也死了,不知道让什么东西给咬的,血肉都抽干了!”
“唉你们少说两句吧,想想老许家,咱们人没事就算好的了……”
大家这才发现,一夜之间家家户户养的各种家禽家畜,几乎全都死了。
但死掉的人,除了昨天被牛顶死的那个老头,就只有许丁山的媳妇。
恐惧的阴霾笼罩着每个村民,大家纷纷把怀疑的焦点聚集到了这些叫不出名字的黑色小花上。
此时,赵大姐也和几个来得早的妇女安置好了死者与许丁山父子,只是许丁山依然不管谁问都不说话,瞪着眼珠子,也不知道在看哪里,隔许久才眨一次眼。
乡亲们小声议论着,都说他是接受不了刺激而疯了。
人心惶惶之际,一阵咳嗽声引起了众人注意。
那位号称“百试百灵”的马神婆,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