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小灶,给他们做饭,这些年基本上没有什么积蓄,算是为大凉山尽了自己最大的力了。”刘博然继续道。
“如果我这边改善教学环境,有好的教学宿舍,并且提升薪资,你可以回来吗?”我想了想,接着道。
“我说你还是一个董事长,你怎么站着说话不要疼,六年,六年的青春,我献给了大凉山,我这还不够吗?”刘博然继续道。
“抱歉刘老师,我看到你是支教最久的一位老师,所以在想你肯定对大凉山的这些孩子们特别了解,你看这样可以吗,你做学校的教导主任,然后学校这边,因为很多支教的老师都走了,我想让他们回来,所以--”
“我二十八岁了,过年二十九岁了,我不想和父母长久分开,如果你能够在那边呆三个月,不,如果你可以在大凉山呆一个月,你可以挺下来,那么我就信你的确是一个合格的资助者,有些话,并不是动动嘴皮子,说给点钱就能解决问题的,你知道我们老师到底有多少不容易吗?为了让孩子们尽快回来读书,我们会帮助他们家里干农活,我二十二岁去的大凉山,我现在都二十八了,我爸妈说快不认得我了,我就好像老了十几岁。”刘博然继续道。
“嗯,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换位思考,没有体会你的感受。”我尴尬地开口道。
“我马上就要去上课了,不说了。”
嘟嘟嘟!
电话已经挂断,显然刘博然在教育机构,要教一些学生。
“怎么样?”穆巧巧看向我。
“他是一位好老师,只是他家里的条件也的确不允许他常年支教,我倒是很想认识他,可以了解他一些情况。”我勉强一笑,接着道。
“小陈,其实这些来大凉山支教的老师,也都是苦出生,也是农村考出来的大学生,当初一腔热血来支教,几年下来,他们的确需要自己的生活,最大的问题,除了薪资外,就是找对象,现在女孩子,谁愿意嫁一个穷老师,而且还是一个在山区支教的老师,现在不都是想着有车有房,可以过得好一点嘛,所以支教的老师,找对象,是一个难题。”穆巧巧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