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可以抛出三百多斤的石料,威力之大足可一击洞穿土制的城墙。
“报,将军,投石车已经准备完毕,咱们是放石块还是火油弹?”
董顺看了看一旁不动声色的许霸先,知道他不说话已是默许,便道:“好事成双,一样来一个,吓唬吓唬这些禁军。”
“是。”士兵喝道,“准备石块,放!”
一队士兵拽着绳索,猛地向下一拉,石弹如脱弦之箭一般被抛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禁军看着那巨大的石块从头顶掠过,心中都是不由一颤,如果那石块砸在城墙上,那城墙还不被打出一个窟窿!
石弹翻滚落地,擦出火星飞溅,强大的冲击力甚至震得燕玄机手中的茶水泛出涟漪。
不等燕玄机反应,又一发火油弹从天而降,直接将禁宫里一处班房砸得粉碎。火油四散间,竟还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引得禁宫中一片慌乱。
“反了,反了,反了!”
燕玄机看着那火光,咬牙切齿,是恨不得直接将赵含国剥皮抽筋,他发着恨,快步走向房间,将鸟笼里的小翠鸟取了出来,口中念叨着:“是你逼我的!”
小翠鸟翅膀一振,顺着窗边便飞了出去,眨眼便没了踪影。
禁宫外。
董顺看着城墙上那些慌乱的禁军,满脸兴奋,一双如秃鹰般的眼睛绽放出阴毒的光。
如果不是许霸先阻拦,他才不顾什么君为臣纲的纲常伦理,在他眼里那群酸腐的儒士除了能说会道外,一无是处。乱世之中,能安身立命的只有兵马,也只有手里掌控了兵马,这乱世才能给你一个立足之地。至于禁宫内的那个小娃娃,只不过是投胎进了帝王家罢了,有名无分!
他娘的,要是让我进了禁宫,我也策马,在那金銮殿上走上一遭,让俺胯下的马儿,也尝尝坐龙椅的滋味!他妈的,皇帝还是个什么东西,还是老子一刀的货。
董顺长刀一横,站在万军阵前,目光睥睨的样子着实有几分霸气。
“将军,石头也扔了,这禁宫还是没有开门的迹象,咱们就在这站一晚上?”手下问道。
董顺看了一眼许霸先,见他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故意开口道:“放箭,掩护撞宫门!你们可都注意了,宫门可以破,但是你们不能进去,都明白吗?”
“明白!”士卒齐声喊道。
董顺挥刀,狠狠瞪着那城楼,在他身后数百名弓兵已经拉弓搭箭,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向那城楼倾泻漫天箭雨,但就在董顺的长刀即将落下之时,城楼之上突然有一瞬银光乍现。
那银光如飞萤一般,扯出一道银线,直冲董顺面门而去。
董顺眼睛微微一瞪,嘴里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那银光已窜到眼前,他脑袋向后一仰,双眼看天。
脑后一个硕大的血窟窿正噼里啪啦地掉着脑浆和血水,脑浆落在马屁股上,引得马尾不断摆动。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一众士兵顿时大乱,惊慌地看向左右。
“刺客在哪?刺客在哪!”
董顺的一众手下是惊慌失措,而许霸先的一双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那城楼,眼神中带着三分期待与七分激动。
“好汉,现身吧!”
许霸先这一声灌注真气,如惊雷般炸响在城墙内外,周遭的士兵一惊,都是没有想到这许霸先竟有如此霸道的内功。
“好汉如此武功,却只敢暗箭伤人,说出去不怕别人耻笑?”许霸先又一次开口道。
见仍是没人回应,许霸先一笑,吩咐身后的一众士卒向后退去百步。
“好汉,这样可以了吧,再不出来,可就是真是缩头乌龟了。”
城楼。
一道黑影轻飘飘落下,恰如一只飞燕,给人一种神秘且优雅的感觉,正是燕卓。
燕卓轻灵落地,看着许霸先,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