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
方应难看着顾佛影与白不愁身上的伤,脸上满是歉意道:“顾大哥、白大哥,都怪我不小心,要不然,咱们三个联手这次燕卓与沐云风一定是插翅难逃。”
“小方,生分了啊。”顾佛影道,“是我事先没看清楚。”
白不愁见两人脸上都生了愧疚之色,忙道:“要我说啊,这件事和咱们没有关系,是燕卓与沐云风两人命不该绝啊。”
人嘛,总是要学会给自己找借口的,如果一个人不会给自己找借口,那他在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活得很艰难。
男人出轨了,那就给自己找个婚后压力大的理由。
女人出轨了,那就给自己找一个婚后生活没有新鲜感的理由。
谈恋爱出轨了,那就要给自己找一个“你很好,我们不合适”的理由。
总之,人是离不开理由的。
顾佛影、方应难听白不愁这么说,心里一霎都放松了许多。对嘛,是燕卓与沐云风命不该绝,人怎么可能斗得过老天呢,他们只不过是顺应天意罢了。
三人的情绪一瞬间都放松了许多,方应难也开始关注起两人的伤口,他见顾佛影身上虽没有伤口,但一张白玉一般脸更是苍白,就像是一块美玉封在了冰里似的,一看便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而白不愁双臂缠着绷带,显然是被利器所伤。
“顾大哥,白大哥,你们身上的伤?”
顾佛影答道:“不打紧,被燕卓那小子踹了一脚,养活个三五日就没问题了。”
白不愁也在一旁说道:“被沐云风划了几剑,不过也都是皮外伤,没有事的。”
方应难听燕卓踢了顾佛影一脚倒是不新奇,毕竟他见识过燕卓的功夫,倒是那沐云风可以伤到白不愁倒是他没有想到的,惊诧道:“怎么,沐云风的剑法如此凌厉,竟还伤到了白大哥?”
“那小子的剑法属实邪门,几天前见他,他剑法虽凌厉,但还没有到如此地步。可昨日一番搏杀,他那剑意竟然可以如豆般泼洒而出,那星星点点的剑意盘旋在剑刃上,纵是我游历江湖这么多年,也不曾见过如此奇诡的剑意。”顾佛影道。
方应难听着顾佛影所说,两片鼻翼紧张地撑着,喷出两道惊骇而深沉的鼻息,道:“不会吧,他的剑法已经难道到了如此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