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邬同的速度虽然变快了,攻击方式却也变得简单,直来直往,根本没有后续变化,也不存在诱敌的虚招,有利于包永兴提前预判。
包永兴一边闪躲一边观察,很快就抓住了一个破绽,抬手一指猛戳过去,想要重创邬同。
邬同果然中指,腰侧多出一个血窟窿,但他不痛也不叫,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还反手挥出一巴掌,快速击向对手的胸膛。
包永兴误以为对手要倒,却没想到反击来得这么快,措手不及之下,惨被打飞。
“噗通”一声,包永兴掉到了吧台前面,撞得吧台一阵晃动,将台面上的杯子瓶子以及各种器皿通通震倒,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受此一掌,包永兴痛得呲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右边的肋骨好像断了一两根。
邬同也受了伤,但他却不管不顾,如同疯魔一般紧追而至,抬起一只手爪竖劈而下,就像锄头刨地一样,抓向包永兴的脑袋。
包永兴反应很快,猛地一甩头,堪堪避过夺命一爪,紧接着再来一个驴打滚,往旁边滚出两圈,暂时逃离。
邬同用力过猛,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拍得稀碎,巨大的反震力让他受到影响,没能即时发起二次攻击。
并且,他的手受了一点伤,不仅擦破了皮,可能指关节也出现了问题,扭曲的姿势有点奇怪。
可这些都不重要,邬同好像是真的疯了,甚至失去了痛觉,在他脸上完全看不到痛苦的表情,只有野兽般的疯狂,以及不死不休的恐怖杀意。
他继续冲向包永兴,又一次发起进攻。
包永兴才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顿时就感受到劲风扑面,杀机已至。
于是他身子后仰,翻过吧台,再往侧边一个飞扑翻滚,人已到了几米开外。
这时候,蓦然响起一声尖叫,震得包永兴耳膜生疼。
他错愕抬头,立刻就见到一个车灯晃眼的性感美女,好似受惊的猫儿蹲在旁边不远处,一脸的惊慌失措。
在她旁边,还蹲着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中年男人,同样脸色不好看。